江老太爺咽不下這口氣,之前也沒少給尚文才好處,他要是不討回來,死都不瞑目。
所以,他開了最後一個條件,要弄到江府旁邊的一處宅子。
想要栽贓陷害,實在太容易了。
他現在只需要尚文才一句話,事情就成了,其實簡單的很。
尚文才沒有馬上答應,摸著鬍子考慮了很久。
吳師爺也不急,他太瞭解這位尚大人的心思,知道他最後還是會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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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煙醒來的時候,身上衣衫全無,不著寸縷,就那光果果的躺在綢緞被褥裡。
她膚色很白,體形修長,倒也挺好看。
醉酒之後,頭痛欲裂,嗓子乾的能冒煙。
“水……喝水……”她慢慢睜開睜開眼睛,還以為自己在楚家。
當看到頭頂陌生的帷幔,四周陌生的擺設時,她猛的從床上坐起。
上身一涼,低頭看到自己光潔的身子,嚇的尖聲大叫。
不遠處,坐著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手執著白瓷茶杯,小巧的杯子,在指間把玩著。
男人的側面很好看,眼尾細長,微微向上挑著,嘴角也勾著,似乎在細細品味著什麼。
聽到女人的驚叫,他沒有側頭去看,只是嘴角的笑意更大了。
“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叫的那麼大聲,萬一有人從外面衝進來,看到這樣的場面,後果是什麼,你很清楚。”
顧煙殷虹的指甲,緊緊的摳在綢緞被面上,身子抑制不住的顫抖。
混沌的腦子,理了半天也沒理清究竟是怎麼回事。
男人似是知道她心裡想什麼,用帶著笑意的口吻,說道:“事實已經是這樣了,還是接受的好,我也不會對你怎麼樣,是不是渴了?”
男人端站茶杯起身,在他轉過臉時,顧煙抽了口冷氣,“原來是你!”
秦渙笑著走近,將茶杯遞給她,“原來你還記得,怎麼,是不是一直對我念念不忘?”
顧煙咬著唇,本不想理他,可是嗓子實在太乾,她拒絕不了那杯茶。
她伸手想要自己接過杯子,可是對方方向一轉,明顯是不想讓她動手。
“想喝水,就要乖,你是知道的,我最喜歡乖乖聽話的女人。”秦渙在她身邊坐下,將水杯遞到她唇邊。
顧煙咬著唇,最後還是就著他的手,仰頭喝完了杯子裡的水。
秦渙帶著淫邪的目光,從她裸露的胸前滑過,目光慢慢的暗沉下來。
“還要喝水!”顧煙推開他的手,將被子往上攏了攏。
秦渙笑了下,起身將茶壺拿了過來,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的命令道:“張嘴!”
顧煙眼中屈辱的淚滑過,知道他的手段,她除了順從,什麼都做不了。
張開嘴,任由溫熱的水灌進嘴裡。
來不及嚥下的水,順著嘴角,流到脖子,又流進被褥下。
秦渙突然扔了茶壺,大力扯開她的被子,在她驚叫之前,整個人撲了上去,將她壓在身下。
本來就沒穿衣服,這下可好,更方便男人行動。
顧煙下意識的反抗,拼命扭開頭,試圖躲開男人唇舌,“你不能這樣,我,我已經成親,我有孩子,有相公,你不能害我!”
很久之前,她就知道秦渙是個禽獸。
別看他衣冠楚楚,長相不俗,氣席也不俗,像是個正人君子。
可是顧煙在與他相處一段時日之後,她害怕了。
否則以秦渙的身份地位,她怎會輕易放手,不去抓住他,反而嫁給了楚秋容。
秦渙跟沐青簫不同,兩人身份地位相當。
沐青簫性子冷清,不喜與女人交往,他狠起來,就連沐老夫人都會害怕。
可是顧煙知道,沐青簫那人,骨子裡並不是壞人,他只是狠,可以對自己狠,也可以對別人狠,但那前提是,別人開罪於他。
秦渙卻完全不同,他是個徹頭徹尾的壞人。
這個壞,也是一種陰險到骨子裡的壞,他可以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資源,為自己創造更多有利的條件。
無論是友情還是親情,他都可以當做籌碼來用。
被他利用了幾次,顧煙便看清了他的真實面目。
而且這個人對權利的貪婪,對在仇恨的執著,都讓她覺得害怕。
秦渙本來並不打算再利用她,誰讓她運氣那麼背,又遇見他了呢!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