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彰顯自己大仁大義,還是為了真的好心幫助別人,總是一片好心。
可是在對方混的比自己好時,總會若有若無的有點嫉妒的心理在其中。
所以,在聽到趙禾提議給孫巧兒時,她一口否決了。
趙禾暗罵她太蠢,臉上卻仍舊笑著勸說:“你可不能這麼想,巧兒現在嫁了個老相公,有權有勢,你討好了她,只用好處,沒有壞處,別死心眼了,你可以回去跟你爹說,讓他買了送去,這樣即保全了你的面子,又能緩和你們的關係,一舉兩得。”
孫映月被她說的心動,如果不用她出面,也不用她出錢,何樂不為呢?
之後的事,便順理成章了。
本來一切,都按著趙禾的計劃進行。
她也以為一切天衣無縫,誰又能想得到,幾盆花會成了一切的關鍵。
沐青簫找來時,她正準備去見趙昌,堵住他的嘴,免得壞了她的事。
看見沐青簫出現的那一刻,她心跳也跟著停住不動,整個人像是被定住。
幻想了很久的場面,毫無預兆的出現,只可惜男人的神情不對,否則她一定會很高興。
“把她跟她那位哥哥一併帶走,動作要快!”沐青簫冷冷斜睨了她一眼,打馬離去。
趙禾比孫映月那個蠢貨,可以鎮定多了,她一臉天真的看著在雲千山,“這位大哥,你們要帶我去哪?”
“去一個你該去的地方!”雲千山跳下馬,示意後面的人上前,把她抓住。
趙禾一邊尋找著逃跑路線,一邊跟他們打哈哈,“你的眼神好可怕,我能不能不去?我還要幫我娘做家事,家裡有好多活呢!”
“少廢話!”雲千山很討厭她,看著年紀不大,其實一肚子壞水,整天陰沉沉的,像是生活在陰暗石頭縫裡的蠍子蟑螂,又髒又臭。
趙禾眼底暗光閃過,在那兩人快要碰到她時,袖子裡黑色的東西,猛的甩出。
“小心!”雲千山大驚失色,可還是晚了一步。
“啊,這裡怎麼會有蠍子!”一名被咬的弟子,抱著被咬的手掌。
他的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變黑。
另一名弟子,也沒好到哪去。
被甩過來的一隻蠍子,咬到臉頰,劇痛之下,表情十分猙獰可怕。
雲千山衝過去,用劍挑落蠍子,扔在地上踩死。
就在他做這一切的時候,趙禾跑了。
來不及猶豫,他提著劍,追了出去,知道那丫頭身上有毒物,也不敢貿冒然近身。
“你逃不了的,整個鎮子都是我們的人,你又能跑到哪去!”雲千山摸出暗器,做好了出手準備。
趙禾跑進彎彎繞繞的巷子,如果不跟緊,下一秒就會不見。
雲千山不敢再猶豫,幽冷的暗器朝趙禾飛去。
“叮!”有兵器相撞的刺耳聲音傳來。
暗器被打落,只是一個轉角,等他追去時,趙禾已沒了蹤影。
雲千山面色沉的難看,火速從巷子裡退出,那兩名受傷的弟子,已被抬了回去。
他在街上找到一直隱在暗處的鐘春。
聽到有人救走趙禾,鍾春臉色陰沉的可怕。
敢從凌泉宗手裡搶人,他們的膽子,可不是一般的大。
火速調來附近的弟子,只是片刻,便集結了近百人。
整整一天,九臺鎮內風聲鶴唳,凌泉宗的弟子,是出了名的團結。
正如鍾春等人所想,敢從他們手裡搶人,分明就是公開跟凌泉宗做對,事關凌泉宗的顏面,也關乎所有弟子的顏面。
搜查的力度,前所未有的擴大。
而府衙的那些衙役,都被趕到牆角,不容許他們插手。
尚文才坐在轎子裡,掀開簾子,看到外面的亂象,邊擦汗,邊詢問身邊的師爺,“你說咱們該怎麼辦?要不要向上稟告,本官擔心再這麼下去,整個九臺鎮,甚至更遠的地方,都得成了他的封地,他肯定是名副其實的土皇帝啊!”
吳師爺連扇子也不搖了,“大人,這年頭寧惹昏官,不惹土匪,您看他們的架勢,屬下只怕,您的公文還沒出鎮子,就得被人攔下,別說求救了,就連咱倆的性命,都得捏在人家手裡。”
尚文才額頭的冷汗更多了,“公主那邊怎麼樣了?她一個堂堂的公主,居然連護衛隊都沒有,還得咱們派衙役保護她,如果皇子皇女們,都混成她這樣,只怕離亡國也不遠了。”
“大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