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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上官辰捂著被打紅的手背,委屈極了,“您這是跟我顯擺嗎?”

上官辰是跟在沐青簫身邊長大的,沐青簫的過往,他也知道不少。

正因為知道宗主的過往,此時看他這般寶貝一塊煎餅,上官辰心酸的直掉眼淚。

宗主的母親,是個很可怕的女人。

對宗主嚴厲到近乎苛刻變態,從四歲起,逼著他習武。

從那個時候起,宗主身上的傷疤就沒有中斷過。

那麼小的孩子,冬日被剝光了扔在冰天雪地,夏天頂著烈日,一站就是兩個時辰。

並不是每個望子成龍的母親,都值得尊敬。

宗主的母親只一心想讓他繼承凌泉宗,為了不讓庶出的孩子有機可乘,不惜讓沐青簫二十年的人生,都活在黑暗地獄之中。

上官辰吸了下鼻子,看見沐青簫衣服上的刺繡,樂呵呵的笑道:“看來您娶的娘子,是個賢惠的姑娘。”

烤煎餅的香味出來了,沐青簫眼中的暖意又多了幾分,“這是自然,爺挑女人的眼光,你這種毛頭小子,怎麼會懂!”

沐爺說這話,一點都不覺著臉紅。

當初是誰抱著一逼無所謂的態度,只要是修女人就成。

外面下起了暴雨,鍾春將門下眾人都安排在月倚樓。

沐青簫門外也安排了人,輪流站崗。

上官辰歇在鍾春屋裡,就在沐青簫住的隔壁。

子夜時分,幾個黑影落在月倚樓的樓頂,紅蘿站在街道對面的一間屋子裡,看著被黑暗包圍的月倚樓,殘忍的一笑。

沐青簫躺在床上,其實也沒睡著。

以前到哪都能將就,不過抱著那女人睡了兩晚,此時躺下,總覺得懷裡少了什麼。

屋頂有細微的聲響,沐爺將手臂枕在脖子下面,翹起一條腿,晃啊晃。

“宗主,您不必出來了,在裡面歇著吧!”鍾春站在門外,低聲說道。

“嗯!”小嘍囉用不著他動手。

住進月倚樓裡,屬於天泉閣的弟子,足以應付。

紅蘿調動暗中保護她的人,以他們的武功,未必能勝,但也未必會輸。

緊閉的窗戶,被風吹動。

兩名黑衣人,悄無聲息的落在屋內。

沐青簫下了床,悠然的走到桌邊,拿起他的配刀。

一柄寒鐵鑄成的重劍,劍尖往地下一杵,發出沉悶的聲響,“是兩個一起來,還是一個一個的來?”

兩名黑衣人互相遞了個眼色,顯然是不想單打獨鬥,只看他的劍,也深知此人不好對付。

兩人同時快速攻向沐青簫,兩柄長劍以不同的角度,刺向沐青簫的死穴。

“呵!來的正好!”

沐青簫雙手握劍,橫在胸前,擋住兩柄劍的功勢。

只聽見兵器相撞發出的刺耳聲響,火花四濺。

那兩人震驚,沐青簫一個人,竟然擋住他們二人合力一擊,並且他們的劍再也下不去半分,這該是何等可怕的內力。

沐青簫笑了,露出一口白牙,突然雙手一抬,架開兩柄劍,在他們後退之時,手中巨劍朝最近的一人劈下。

“砰!”

隨著沐青簫的劍落下,那人的劍被硬生生斬斷,但沐青簫的劍勢卻沒有減弱,直逼他的面門。

另一人見同伴有難,急忙執劍來救。

沐青簫的劍偏了幾分,落在地板上。

又是一聲巨響,地板被劈出一個洞。

那名斷劍的人,嚇傻了。

如果他剛才沒有躲開,被劈碎了就是他了。

接下來,兩人徹底見識到,沐青簫重劍的可怕,他們的武功根本施展不開,只有被動挨打躲閃的份。

上官辰躲在隔壁,抱著手臂縮在床上,嘴角抽的厲害。

好好的一家酒樓,又得毀一半。

他是不是要躲遠點,萬一牆壁被砸穿怎麼辦?

鍾春帶人解決了外面的人,站在門口也沒敢進去。

宗主的那柄劍,威力如何,他心知杜明,被劈中一刀,腸子都能打出來。

紅蘿還等著屬下凱旋而歸,哪知只等到幾名天泉宗弟子的追殺,她受了重傷,如果不是一名手下拼命保護,她早已命喪黃泉。

沐青簫從屋裡走出來時,重劍被他拖在手裡,上面還滴著血,看了眼站在外面的鐘春,神色淡定的道:“都解決了嗎?”

鍾春忍著不去看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