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有一滴水珠,順著他曲線,緩慢的流了下去,經過平坦緊實的小腹,一直沒入到看不見。
即便看不見,她也能想像得到。
感覺好羞澀,成了親的女人,果然不一樣。
不只是男人開葷之後,就會不同,女人也是一樣。
沐青簫對她的羞澀視而不見,丟過來一塊乾淨的帕子,“娘子,幫我擦水。”
巧兒捧著帕子,想看又不敢看他的身子,臉蛋紅的能滴下血來。
☆、第277章 劫色?
簡單的吃用早飯,朱十六帶著人走了,沐青簫拉著巧兒,繼續往黃泉村趕。
剩下的路也不難走,順著被灌木叢包圍的小路,一直往前就成。
去往黃泉村的路上,他們遇到了正往這裡送屍體的車隊。
大老遠的用船將屍體送來,走的是河道。
因為都是罪人,屍首沒資格葬在京城周圍。
夏季的時候,屍首被拉來,路上就已經臭了。
有些官差,嫌棄麻煩,路上邊走邊拋。
稍微有良心的,才會完好如初的將屍首送來。
“噯噯,你們是哪來的,怎麼走到這兒來了,莫不是祭拜哪個罪人的?”領頭的官差,見著有人跟他們同路,其中一人還是女子,看著容貌身形,是個美人,頓時起了色心。
一雙色眯眯的眼睛,盯著巧兒看了好一會。
他們這一路走來,又遇著大雨。
走了好幾天,人困馬乏,心累身體也累。
要是能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再抱著個美人,暖暖被窩,豈不美哉?
一行四人中,就屬元衝最能言善辯,擔心主子一怒之下殺人,他趕忙站出來,笑著道:“我們只是來這裡辦點私事,辦完了即走,咱們井水不犯河水,這位大人也用不著盯著我們不放!”
他說的很明白了,但凡是有點眼力見的人,都應該知道他的意思。
大家都是出門在外,何必非得找對方的茬,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京裡出來的官差,比地方官還要囂張,哪裡聽得這樣的話,當即將臉色一擺,“這裡都是死人,有什麼正事可辦,本官現在懷疑你們跟罪人有關,皇上最近剛剛處置二品將軍,難道你們是來祭奠罪臣的?”
元衝見他不分青紅皂白,擺明了是要找茬,當下也不笑了,“那麼,我想請問閣下,是與不是,又有什麼區別?”
領頭的官差,是個草包,與他同行的人都知道,只因他與京兆府尹有親戚關係,才讓他在京兆衙門謀到了官職。
他看不懂形勢,可他身後的人看出來了。
不好惹的人,一看面相跟身法,就知道了,哪還用得著刨根問底。
“王大人,這事就算了吧,我們還是趕緊把屍首送進去,回頭臨縣喝酒快活。”
“是啊大人,咱們實在犯不著跟他們一般見識……”
旁人不勸還好,越是勸說,這位王大人越是覺得面子上過不去。
“本官的話,難道還能做假,我看他們就不像好人,尤其是那個男人,光天化日,與女子拉拉扯扯,像什麼樣子!”
這位王大人,一早就看沐青簫不順眼。
他自以為是強者,那個男人的眼神,讓他覺得自己像跳樑小醜,這般羞辱,他怎能容忍。
沐青簫其實很不想搭理他,一個無足輕重的人,實在不值得他費心思。
可自從剛剛他用色眯眯的目光,看著他媳婦,就已註定了此人今日必死無疑。
沐爺鬆開巧兒的手,走上前,元衝自動後退,還很識相的示意巧兒也後退,待會肯定很血腥,別把衣服弄髒了。
“你想幹什麼?我們可是朝廷的公務人員,你敢對我們動手?”這位王大人有點怕了。
沐青簫看了看自己的拳頭,似是很無奈的搖了搖頭,“爺的拳頭可不能用來打狗,元衝,去拿根木棍來!”
“好咧!”元衝答應的夠乾脆。
眨眼間,便將一根手臂粗細的木棍拿來,雙手奉上,頗有幾分狗腿的架勢,“宗主請!”
沐青簫拿來木棍,在手裡掂了掂,嫌棄的扔到一邊,“太輕!”
“那屬下去給您換一根!”元衝乾脆握著劍,跑去現砍了一根小樹,削了枝椏,又是雙手奉上。
王大人看著他們的做法,滿臉的不解,“你是誰?報上名來!”
“爺的名字,你還不配知道!”沐青簫拿著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