胃熱熾盛的中消之症見。”
“用得什麼藥?”張致和又追問了一句,謝先將藥方說了一遍。
“糊塗!”張致和鬆了一口氣,將謝先鬆開,連聲喊馬婆子和李多,讓他們馬上取筆墨紙硯來。
等到李多取來了筆墨紙硯,張致和不等墨硯好,便沾了墨汁,唰唰唰的寫了幾行字,寫完之後灑了一抓細砂,等到字跡乾透後一把拍到謝先的胸口,“先把這藥方拿去給醫士看。明日我會親自拜訪老師!常言道庸醫殺人,你們請的是什麼醫士?連個中消之症也治不好。”
安木見到張致和不復往日的君子風度,卻如同瘋狂了一般,忍不住擔憂的叫了聲老師。卻被暴怒的張致和呵斥了幾句,再也不敢說話了。
“麥冬、生地黃、玄參各三錢,石膏、天花粉各六錢,黃連、梔子、知母各兩錢,牛膝兩錢半。水煎服。”謝先將這個藥方唸了一病,不由得抬起頭,“這是什麼方子,怎麼從未見過?”
張致和冷笑一聲,“你等庸才請的乃是庸醫,自然未曾見過。”
“你……”謝先如同一隻鬥雞般怒視著張致和。
☆、第75章踢斛
謝先拿著藥方氣呼呼的從安家走了。
張致和命令李多準備了馬車,連夜趕往陳州,安木原本想跟著,卻因為身上有孝不合適去看生病的人,被張致和勸阻。
消渴症,就是後世所說的糖尿病,這種病哪怕就是在後世都沒有辦法根除,只能靠每日打胰島素來降低身體內的血糖。在醫療水平極度不發達的宋朝,苦涯先生得了這種病,那隻能是宣佈著他一步步邁向了死亡。
安木很著急,可是著急也沒有用。她既不是醫生又沒有學過醫術,在圖書館裡翻找了半天,沒找到任何有用的資料。畢竟她就職的學校不是醫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