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提那些令人不愉快的人和事。
十月份,又是一年金像獎和金影獎開幕的時候。
這次鍾菱沒有參加,這一年來她只拍了《雙生花》一部劇,目前還沒有上映,也沒有其他參選作品。
她抱著平板靠在床上,和殷潯一起看頒獎儀式的直播,很快互相餵食著搞定了一大碗五彩繽紛的水果塊。
前陣子出事的時候,葉宸去了外地,在家鄉的城市裡舉辦了自出道以來的第一場演唱會。
回來後,她來醫院跑了幾趟,又被薛嵐拎去忙參加金鈴獎的事宜。
這半年來她發展的很好,並沒有受到年初時的風波影響。
把愛情和男人拋到一邊後,葉宸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音樂創作和歌唱本身。
每天除了各種各樣的訓練,就是去參加七七八八的商演活動,或者在沈老爺子門下聽訓。
她一點都不給自己休息的空隙時間,得到的回報也是豐厚的。
今年的金鈴獎,依舊是葉宸那首《面具》拿到了金獎。
她已經連續兩屆拿到金獎了,這在歷屆歌手中,已經是非常出彩的成就了,只得拿出去向任何人炫耀。
鍾菱卻有些好奇和期待,華語樂壇最厲害的歌手曾連續五年奪取金獎,不知道葉宸會不會打破這個記錄。
歌手只要身體和嗓子不出問題,若能持之以恆的訓練和前進,他們的實力都是一年比一年強的。
依目前的情況來看,鍾菱相信葉宸可以。
沈琂今年忙著籌備《書劍飄零錄》,也沒怎麼拍戲,除了在綜藝上現身有點頻繁之外,只拍了一部電影。
這部電影在金影獎中獲了獎,被提名為最佳劇情片,沈琂也因此拿了電影節的最佳男主角。
看完了電視劇、電影和歌曲的三個藝術大獎頒獎典禮後,鍾菱打了個哈欠。
如今她已將心態放的很平穩,在事業上沒有半分急躁。
她睡在殷潯的腿上,把玩著殷潯的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似在思索著什麼。
這一年,她已經大四了。
“殷潯。”
“嗯?”殷潯輕應了一聲,將她臉蛋上的頭髮別在耳後。
鍾菱雙眼亮晶晶地看著他,神色認真。
“等你傷好了,我們結婚吧。”
殷潯怔了一下,眼神中閃過千萬種情緒,最終只化為一個字。
“好。”他極力保持鎮定地道,聲音微不可查地有絲絲顫意。
鍾菱能感受得到,男人撥弄她頭髮的動作頓住了,那指尖停留在臉頰上,因無法抑制的激動而輕輕顫抖,弄得她癢極了。
……
殷潯足足休養了半年左右,才完全恢復元氣。
這半年來發生了很多事。
許安然和莊宴離婚了。
聽聞許安然的父母原是不肯的,但莊宴拿著對方的精神病診斷證明,到了法院裡訴訟離婚。
法院應允了他的要求,總算和許安然結束了這段痛苦折磨的婚姻。
他們後來怎麼樣,鍾菱並沒有去關注。
殷潯出院後,恰逢她和向秋雨主演的《雙生花》終於上映了。
前兩集播出後,這部劇就因為出色少見的劇情,以及令人咂舌的精妙製作,在同期所有電視劇中脫穎而出。
都不用買熱搜,劇情討論的時候就被熱情的觀眾們生生刷上去了。
連帶著在音樂圈都颳起了一陣中國風和戲曲風。
薛嵐信誓旦旦地道,今年的金像獎,鍾菱一定能成為史上最年輕的視後和影后。
鍾菱依舊沒有接拍電視劇和進行任何商演活動。
這一年她二十一,還有兩個月便大學畢業。
與此同時,婚禮也有條不紊地籌備著。
六月,鍾菱在拿到畢業證以後,連同結婚證也一起拿到了手。
葉宸做了她的伴娘,談雨澤緊接著死皮賴臉地硬搶了沈琂的伴郎一職。
鍾奶奶和弟弟鍾浩然也被專程接過來參加了婚禮,老人家身子骨依然健朗。
身著婚紗的女孩子美的不像話,男人素來嚴肅的面容也溫柔的如同月光。
鍾奶奶看著這一幕,欣慰的連連落淚。
一向冷豔的母親蕭海韻也忍不住紅了臉,沈老爺子更是又喜又悵地抽了好幾根菸。
當晚,殷潯把她抱上鋪滿了馨香玫瑰花瓣的柔軟大床。
兩人迎來了苦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