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對我捻酸吃醋,否則會敗露行跡。”
任天嬌又是一呆,幡然瞭解話中之意,心不甘情不願地撒嬌道:
“妾身會忍,但你也不能太過份對藝妓毛手毛腳不規炬,要不然我可是會翻臉!”
李探花一愕,脫口道:
“扮豬吃老虎也必須學得入木三分!不入境隨俗哪像尋花問柳之徒?你若計較這個咱們就不去了,乾脆在門外守株待兔!”
任天嬌說不過他,內心又好奇想探“百花樓”是怎麼一回事,只有爽快答應道:
“好嘛!妾身一切依您的安排,看您的臉色行事就是嘍!嘻嘻咱們快去,肯定好玩?”
李探花稱讚道:
“阿嬌你涉世未深能保持赤子之心就是向道了,只要改掉魔門不良習氣,再兇殘的魔功也會淨化入聖,所謂聖魔本一體,存乎一心而已。”
任天嬌迫不及待道:
“別再說教了!人間險惡我一學就會,卻不及魔門萬分之一。妾身懂得不比您少,希望拜見您的師父及師兄時,別像您那麼嘮叨煩人就好了。”
李探花輕拍後腦勺呵呵笑道:
“是呀!自從和你在一起以後怎恁地變成了多嘴婆?可能是愛妻心切,事關己則亂吧?”
任天嬌甜甜一笑,依偎其懷中溫存片刻感覺十分窩心,李探花也享受片刻溫柔,便雙雙離開暗巷,打聽到“百花樓”的去向,邁步而去。
李探花及任天嬌皆換上一襲華麗衣飾,手持一柄離工精緻的二尺摺扇,邊走邊扇,顯出一派富豪家的公子哥兒模樣,翩翩風度令人側目。來到“百花樓”門口,立即被眼尖的龜公哈腰恭迎進門。兩人抬頭一看,光是大門兩扇朱扉高聳,氣派非凡;出簷深遠,曲緩如飛翼延伸斜翹,簷下樑條懸掛銅鈴十二個,隨風脆響,彷若迎賓。
高掛上邊的匾額,書寫著“百花樓”三個龍飛鳳舞的蒼勁大字,左下方提名人竟是“中山靖侯”劉勝,可見這位風流侯爺與此樓頗有淵源,也成了官方最有力的靠山。
“百花樓”遠離皇城約有幾里路程,在城內偏東一隅;古木參天兩旁林立,十二丈寬的大道上鋪設百丈長的漢玉石,尤顯氣派媲美公侯將相府,原是“留侯”張良府第,路上車水馬龍,豪門絡驛不絕。
門內丈遠處一座假山岩石,流水潺潺做為擋風屏障,迴轉過去,景緻豁然開朗,即見下坡一片綠草如茵,十分遼闊,中央一泓潭水清澈映月,清風徐徐吹拂潭面,粼粼水波若繁星亮麗。
湖畔四周樓閣沿丘陵地勢櫛比林立,倒映水中如夢幻仙境?但靡靡之音笙歌不輟,尋芳客喧譁吵鬧卻破壞了原本詩意般的寧靜。
龜公見李探花及任天嬌溫文儒雅,便沿途介紹風景,訴說當年張良侯爺府的特殊樓閣,皆以八卦圖形佈置,但經樓主闕玄湘大力整治再添九宮擺設更壯聲勢,形成長安城裡小0@說%。/匯雅士白天喜好出入憑弔古蹟的場所。
李探花在革囊裡掏出約一兩重的白銀賞賜給龜公,出手大方樂得他笑不攏嘴,不斷地作揖阿諛拍馬,直誇李公子如此年少多金,一定倍受藝妓歡迎,詢問是否有認識的姑娘要點召陪宿?
李探花故作花叢老手,嘻笑道:
“貴樓豔名遠播,最近可有新進的姑娘?有特殊的才藝教人賞心悅目,值得一親芳澤。”
龜公笑顏逐開道:
“有,有!天天有新人進樓加入藝妓行列,但是必須經過色藝訓練方可出面待客,標緻的美人兒‘初夜權’是公開競價,價高者得,兩位公子是否有興趣投標?”
任天嬌知道龜公扯遠了,乾脆開門見山道:
“我大哥是說貴樓可有會舞劍待客的藝妓,那些嗲聲嗲氣裝模作樣的騷貨咱們看多了,真會膩人胃口,提不起興致來。”
龜公突然擊掌稱讚道:
“兩位公子必然是打聽過本樓新進一位劍娘,慕名而來的吧?但是她賣藝不賣身卻索價千金,若想要劍娘陪宿,可能會讓爾等失望。”
李探花與任天嬌眼睛一亮,面面相覷展露微笑,不約而同道:
“不陪宿沒有關係!你就引見一下吧!”
龜公忽然嘆息道:
“兩位來得不是時候,這位劍娘今晚被人包了。”
李探花一呆忙問道:
“她不是賣藝不賣身嗎?是誰有這麼大的手筆一擲千金只看舞劍?你不是在推託搪塞吧!”
龜公一臉慌然忙作揖連稱不敢,道:
“奴才怎敢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