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見他的大頭鬼!劍刀是不是生鏽了,怎麼拔不出來?劍身怎麼這樣輕?好像是空殼子!”
老林一把抓過寶劍,只覺手中一沉,差點掉了,疑道:
“老王!不對啊?這把劍怎麼這樣沉重,誰會買這麼笨重的劍?”
“胡說八道!剛才我撿起來的時候重量和一般劍差不多,怎麼可能一會兒輕,義一會兒重的,我來試試?”
老卓接過寶劍,手握劍柄,輕輕一抽。
“鏗!”地一聲,光芒四射,掩蓋了劍鞘上寶行的光華,綠芒熾熾,寒氣森森,映得眾人背脊生涼,頭皮發麻,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好一把吹毫斷金的寶劍!
破嗓門的老張趨前想要接邪寶劍,試試它有多銳利。
哪知劍芒瞬間大熾,老卓握劍的右手抖了起來,似是控制下住,凌空高舉神色驟變,驚叫道:
“不對啊!寶劍怎麼忽然問變得十分沉重,快握不住?啊!劍飛出去了”
寶劍倏然脫手,翻騰斜劃繃出,往前來取劍的老張脖子上一閃。
老張猛地往前一個跟艙,項上人頭已然分家落地,脖頸衝出一股血柱,直噴五、六尺遠。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驟變嚇呆了,一時忘了驚叫,傻愣愣的不知所措。
“老卓!怎麼把老張的腦袋砍了下來出人命了”
老卓驚駭欲絕,大叫道:
“哇!哇!老王我不是故意的這把劍十分詭異好像有生命似的不得了!我的腦子!我腦子‘它’是名女人聲音在跟我說話要我殺光你們”
老卓話剛說完,手中寶劍靈動似蛇,再度剌出,如切豆腐般貫穿了老王的胸膛,一陣翻攪,搗出一個大窟窿,心臟蹦了出來,還活生生地跳動著。
片刻之間就慘死了兩個同袍,其餘三人嚇得魂飛魄散,連滾帶爬忙找石柱、牆壁掩護,拔出自身配劍伺機反擊,不愧是沙場老兵,應變相當快速。
“老卓!快放下手中寶劍,到底怎麼回事?別裝神弄鬼的,可別為了獨吞寶石翻臉無情,既然已經死了兩個,你就多分兩份吧!再不罷手,你那兩手破招數可是唬不了人,動起武來鹿死誰手還不知道!”
“磔!磔!磔!磔”
老卓挺劍狂笑,笑聲竟是一名嬌滴滴的女人聲音,道:
“哼!憑你也配跟我‘妖劍皇后’說話?別以為躲到石柱後面,本後就奈何不了你麼?”
“你你不是老卓?你到底是誰?‘妖劍皇后’又是誰?你是一把妖劍”
“啐!去問閻王爺吧!”
老卓提起妖劍,不疾不徐往石柱後躲藏的老林劃出,只見一股凌厲無儔的劍氣竟然橫斷石柱而過,如若無物。
老林突然一聲厲叫,已被腰斬,上半身傾落地面,雙手還爬行了兩三步,拖帶一路鮮血淋漓,臉上驚懼得扭曲變了原樣,臨斷氣還兀自沙啞喊道:
“好快的妖劍”
其餘二名老兵見老林橫死慘狀,早嚇得心膽欲裂,毛骨悚然,剛才吃的酒菜都嘔了出來,急忙破窗而出,沒命的往密林狂奔而去。
怱見路旁松樹上斜插著一盞白燈,照亮了小徑,兩旁搖曳著幢幢樹影,映在雪地上,有如群獸狂奔。
兩名老兵正慶幸逃過一劫,不知哪位善心人士在此點燈指點迷途,卻不知已落入另一個陷阱,有死無生。
才踏進密林數丈,兩旁黑黝黝樹影霎時翻騰伸入小徑,有如手銬腳鐐,拴著兩人四肢,懸空吊起。
“誰?什麼妖魔鬼怪?啊”
兩名老兵還沒回過神,四肢已被纏繞的樹影撕裂片片,熱騰騰的鮮血噴灑在冰雪地上,滋滋作響,化成絲絲輕煙,悽絕豔紅,蠕動的黑影竟還不放過殘屍,爭相吸食噬咬,令人不忍卒睹。
妖劍替身老卓飛奔而來,見此情況,滿意地怪笑道:
“磔磔!磔礙手礙腳的,死不足惜,哼!就等對方前來送死吧!”
八匹駿馬拉著豪華馬車戛然止於太上皇祭廟門前,馬鼻嗡嗡噴苦熱氣,想見一路雪深,極為吃力。
寒風瑟瑟,松濤陣陣,平常太上皇祭廟是禁止百姓嬉遊的,風雪之夜更顯得悽清。
李探花扶著長平公主劉嫖步下馬車,周仁及司馬談隨後;一行人登上石階,信步朝正殿走去。
一名老兵迎了上來,敞著棉袍,露出腰間配掛的寶劍,遙見李探花,立即神態恭敬地哈腰作揖。
李探花上前兩步,笑吟吟道:
“老人家!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