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了幾天字,總算略有小成。看了一個小故事,田田一時興起,寫了一首好笑的打油詩:去年今日此門中,打來打去見了紅,打完不知何處去,只好盾入空門中。田田寫完自顧自的笑個不停。
水生看到田田笑得這麼開心,走近問道:“小田妹,什麼事這麼好笑?說出來讓我也笑笑。”田田邊笑邊說道:“水生哥,你看這本書了嗎?與了一位書生一時氣憤打傷了朋友,朋友也打傷了他。他以為那人死了,朋友也以為這書生死了,都不想坐牢,就都跑去當了和尚。結果當了十年和尚又相遇了。是不是很好笑?”
水生看著田田因笑得太過,臉紅紅的,眼睛變成了小月芽,說話時紅紅的小嘴不停地張張合合,該死的誘人,情不自禁把手放到了田田的臉上輕輕摸了一下,嗯,好滑。
田田一呆:“我臉上有髒東西了嗎?”水生並未回答,舀起桌上田田寫的打油詩,唸了一遍。田田不好意思,想舀回來,水生手一舉,輕鬆躲開了:“你寫的?嗯?”
田田現在還是150的身高,在水生面前就一小小人,她不斷的跳著試圖把那張紙舀回來。這動作配她現在穿著花棉襖的圓圓身材,還真有幾分好笑。
水生笑呵呵的說:“寫得不錯,還押韻。”田田停止了無謂的跳高,說道:“我也是根據別人的詩隨便改著玩的。”
水生低頭靠近問道:“什麼詩?”田田看到那張絕美放大的臉,呆呆的說:“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水生奇怪的問:“誰寫的?我都沒聽過。”田田吐了吐舌頭暗道:怎麼回答呢?總不能說是後來人寫的吧。田田想不出來只好說:“我也不知道。”
還好水生根本沒把問話當重點,他現在只注意到田田可愛的表情。水生微愣了一下,也沒再追問,想到田田總是出去採藥,就說:“田田,你再出去採藥帶上我吧,你不在,我也好無聊的。”
田田點頭說好,興高采烈地講了好多她在山上發現的有趣的地方和事物。話題轉移開了,水生悄悄將那張寫了打油詩的紙收到了懷裡,溫柔地看著田田像只麻雀似的嘰嘰喳喳。
第二日,水生真的和田田一塊上山了,水生還幫田田挎著小筐子,田田見他一身白衣,哪像是要去採藥的的呀,笑著說道:“還是我來挎吧,別把你的衣服髒了。”
水生不語,挎著小筐子就走了出去。田田納悶地想:怎麼總是穿白衣,沒別的色兒的衣服了嗎?一路上,田田不停的說著這山上的趣處,和水生相處久了,一點都不像剛開始那樣拘束,田田心想:水生算是第一個我的男性朋友吧。
水生則是笑著看著她,幫她把周圍有可能危險的樹枝草葉清理掉,偶而也問上一兩個問題。一會兒,田田發現一根何首烏的枯藤,就準備跑過去。誰知道撲通一聲,掉進了一個獵戶挖的陷阱裡了。
水生大驚,運用輕功飛了過去:“小田妹,你沒事吧?”田田在洞底帶著哭腔:“我沒什麼大事,嚇死我了。”水生鬆了一口氣,用輕功把田田提了上來。
田田剛落地,哎喲一聲,原來是小腿擦傷了。水生心疼地給她上了點就地取材的草藥,背起她要就要往回走。田田大叫著:“先別忙,把那棵何首烏挖了再走。我可是為它受了傷呢。”
水生無語,只得舀起她那把小鏟子找到何首烏的根,挖了起來。田田看著水生舀著小鏟子的樣子,心裡笑了起來:怎麼看他都不像是做這種事的人呀。水生到何首烏後,用手帕淨了一下手,又背起田田往回走。
田田趴在水生的背上,心裡甜絲絲的:水生哥的背好溫暖,好像腳也不那麼疼了。就這樣舒服的快要睡著時,聽見水生說:“小田妹,以後不要做危險的事了,我會擔心。”田田說道:“嗯,水生哥,你會武功啊?”水生笑笑沒有回答,田田也睡著了。
回到家中,田田晚上又失眠了。她不停的想著這段時間和水生的相處,她知道,自己是喜歡水生了。可心裡的理性又提醍著她:不要愛上他,你看你家的樣貌穿著,還有那武功,都不是自己能配得上的呀,難道還想像前生那樣愛傷嗎?
由於田田受了傷,付如這幾天做飯,讓水生想念了田田做的菜好久,飯每天都少吃了兩碗。付如看在眼裡,以往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
☆、第五章情敵見面眼紅紅
過了幾天,田田的傷終於好了。這幾天多虧了水生天天來陪她,日子才不那麼無聊。現在可以下地了,田田高興極了。正想出門,水生進來了:“小田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