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只得蹲下身去,頭一點點湊近……
終於是硬著頭皮給小憐的嘴裡送了口氣兒,然後抬起頭來仍是不見有反應,便只得再深吸一口後再次將嘴送了上去!
“啊……”小憐終於吐出了一大口水,然後意識清醒了過來。
但當她睜開眼看到玄武離她如此之近時,方才明白唇間那炙熱是源自他……
想到這兒,便伸出手就欲去打玄武!
可女人的這點兒花拳繡腿在一個練武的人面前,那實在就跟遲緩的慢動作一樣無聊。
玄武一把捏住她的胳膊,然後氣憤的將她手用力甩在地上!
“你有病啊!我剛救了你,你就恩將仇報?”
小憐在他面前完全使不出力,又側了側頭看到慕容煙已是坐回去悠哉的喝起茶來。
他是當真連看她一眼都覺得多餘……
於是她只得艱難的撐起身子,拖著一身的溼衣裙往清風苑跑回去。
晚上澹臺香回來,先是將這一天採買來的用度送去尉遲玄房裡,然後看到她氣色越來越好,心下踏實了不少。
待她剛一回自己房裡,就看到婉婷正在房裡等著她。
婉婷向她抱怨道:“姑娘,您大早的出府,現在都酉時了才回來!”
“下次再有這種事兒,說什麼也不能同意您自己去了!至少得帶上我。”
香兒將手裡的東西放在桌子上,然後捏了一把婉婷的臉蛋兒,這臉蛋可真是越發肉頭了!
然後又有些漠然道:“不是不帶你去,是我想去祭拜下上官大人,帶著你不方便。”
婉婷見她臉上神情不對,便擔憂道:“姑娘,可是發生了什麼?”
“沒,沒什麼,只是看到一個活生生的人如今埋在了黃土裡,心中不是滋味罷了。”
“我尚且如此,玄姐姐若去了……”
婉婷見她傷心,便趕忙想著叉開話題,這才方才想起!
“對了姑娘,青檸先前來傳見您不在,就說讓您回來後直接去公子房裡。”
“噢,”香兒應著,“那幫我簡單梳洗下換身衣裳吧。”
等她叩門得到應允進房後,見慕容煙就坐在外間的椅子裡,似是已等她許久。
這下終於見她來了,心下歡喜無比,起身就過來一把將她環住,抱怨道:“你若再這樣一放出去就不著家,我就把出府令牌收回來!”
家?慕容煙這是把她當成家中一份子了麼?
她乖乖的任他揉進懷裡,然後翹起頭盯著他,笑道:“你怎麼比婉婷還煩!”
“你回來晚了還敢跟我頂嘴!”慕容煙寵膩的用力緊了她腰枝一下,見她縮著想逃脫,便趁勢將她往牆跟兒裡一堵!
然後雙手與她十指相扣,扯平她的胳膊按在牆上,然後將嘴靠了上去……
一番親暱過後,慕容煙從背後摟著她,說道:“你可知道今日你不在,你的小姐妹來引誘我了!”
香兒覺得自打百花池那夜過後,慕容煙完全變了。
甚至有時讓她恍惚這裡不是古代,他也不是世家公子或者王爺……
而是像她原本所呆的那個世界般,兩人就像一對兒普通的情侶那樣平等。
就像此刻,他就像普通的情侶那樣在給她撒嬌,賣乖。
接下來他是不是要自誇他定力多好,未受美色蠱惑,來邀功?
便問道:“小憐麼?然後呢?”
慕容煙勾起一抹賤賤的邪笑,然後一把將她打橫抱起,說道:“明日起床我再告訴你。”
說完,便將她抱進裡屋,往床上輕輕一丟,然後撲了過去。
☆、紅杏的圈套
翌日; 香兒與婉婷一早就來到尉遲玄的房裡,將昨晚送來的一堆東西整理交待下。
尉遲玄看著二人忙和; 自己想幫忙卻硬被攔在了床上休息。心有愧疚的說道:“香兒,那日進府時我還昏迷著,近日恢復的不錯了; 我該當面給慕容公子道下感激。他不只收留了我們,還救了我一命。”
香兒卻不以為然道:“玄姐姐你不用想太多,其實就算他不看我的面子,原本和上官大人也算朋友; 而你又是……”她原是想說差不多算遺孀了; 可又覺得這話定會讓她難過,便收了話; 未將那二字講出口。
婉婷見兩人話風有些沉悶,便適時插嘴道:“玄姐姐不用特意去給煙公子致謝的,再過個把月就是公子的生辰了; 到時姐姐身子也應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