癱倒。
熱度透過輕紗溫柔的釋放著; 有了這絲朦朧的屏障她才敢緩緩睜開眼睛。慕容煙卻似看出了她的適應,便將嘴唇緩緩移開……
就在她以為終是結束之際,那朱紗卻自她臉上被扯掉,她徑直對上了他的眼睛。
饒是燭火微弱,慕容煙仍是看到她秀眸惺忪,撩人心懷的柔弱之姿。
他將手臂放鬆了力道,任她支撐不住,軟著身子跪了下去。
他便也撩了袍子跪在地上,輕輕攬過她的頭抵在自己額頭上,呈對拜之勢。
“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既然收攬了我所有孤單歲月,此後便要一直陪在我身邊。”
澹臺香不知這期間內心經歷了多麼複雜的感覺。
驚嚇、怒意皆有之,迷惑、溫暖亦有之,當然更直接的是這突如其來的攻勢給精神和身體造成的木訥感。
接吻這種事,在她之前的那個世界或許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可是如今在這裡,在慕容煙的懷裡,卻有著說不清的強烈刺激……
或許是因著身上那點兒可憐的衣著,也或許是因著他那無上的地位。
人云權勢是最好的春‘藥,這一刻她才明白他是真正凌駕於眾人之上的。這裡早已不是她那個世界的邏輯,只要他願意,一切都是可以用強的。莫說是男女之事,甚至生死之事在他面前都反抗不得。
長久以來的不逼迫原來已是他給出的最大尊重。
只是這次,他是要放下了麼?
“慕容煙……”香兒的聲音不自覺的有些顫抖,他的溫度還停留在她的唇間,麻麻的。
“我知道你或許不信,可是這次我……是真的正值月事……”她終於將這話說了出來,伴著幾滴沒忍住的眼淚。她在委屈什麼?
是平日裡給的自由太多,以至於沒明白自己的身份?還是說出這種隱私,便等同承認自己是在苦苦哀求的弱者?
慕容煙沒有回應什麼,而是將她從地上打橫抱起。她微顫的臂膀被他炙熱的掌心安撫住,似是終於尋到了港灣般恢復鎮定。
他將她輕輕放在床上,半靠著門圍子,那厚實的床幔擠在身後無比鬆軟。他又拾起掉落的貂裘給她遮上身子,這才略顯無辜的怨懟了句:“誰讓你穿成這樣的。”
所以,先前種種反而是她的錯?
“你娘。”香兒這話應的極痛快,在她看來這不僅是一個回答,更像是一種反擊……
慕容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