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地站在門外,盯著那大門望了好一陣,他還是一臉不敢置信。
陳容一入院落,便對守在家裡的平嫗問道:“守著我大兄的人,可有回來稟報什麼?”
平嫗搖了搖頭,道:“沒有啊。女郎不是說過嗎?如果一切平安,就不用回來稟報的。”
陳容點了點頭,對尚叟說道:“叟,你把馬車停好後,便出去一趟,找到我們的人,便說是我說的,天黑夜深時,不妨把臉蒙起來,捉住我那大嫂的兩個兄弟,狠狠地揍一頓記住,打重一些,讓他們躺個十天一月的。”
這一次尚叟沒有猶豫,平城處於北方,本地人頗有些逞勇鬥狠的,再加上這一路南遷,他也是見識了不少世面了。可以說,他對陳容的這個命令,不但不排斥反而大為贊同。領了命令後跑得飛快。
轉眼,又是二天過去了。
這一天傍晚,平嫗走到陳容身後,輕聲稟道:“女郎,郎君白天來過。”
陳容轉過頭來,輕聲問道:“什麼事?”
平嫗低聲說道:“郎君他嘮叨了許久,說什麼他那婆娘雖然粗鄙不堪,連同她的兄弟也不是個成事的,可是,當初郎君剛來建康時,不但染了重病,還貧困不堪。若不是被岳父收留,被那婆娘照顧,他也不會活到今日。他說,以後他會管教好他們的。女郎萬眾矚目,不管是做人還是行事,當謹慎守拙為要,千萬不要被人拿了把柄什麼的。”
平嫗說到這裡,壓低聲音遲疑道:“女郎,郎君定是猜到了那事。他還說那兩兄弟躺在床上動彈不得,請了大夫來,說是一個打折了肋骨,一個腿骨也不行了,還說要躺個數月的。”
陳容聽到這裡,漫不經心地一笑,她解下發髻,慢慢說道:“我那大兄自小便心慈手軟的……他卻不知,今日那三弟敢用他的人身安全來誑我出去,明日他們便敢砍下我大兄的人頭來要安葬費有些人,我斷斷不會姑息。”
陳容說著說著,搖了搖頭,曬道:“好了,不跟你說這個了。”
平嫗見她意興索然的,連忙專心地給她梳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