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濬斜眼看著她,“你來就是為了告訴我夜裡小心?”
景繡點頭又搖頭,臉上有些微的發熱,藉著燈光的掩護司馬濬根本看不到她臉上的紅暈,不過還是能感覺到她的羞怯,心裡大概猜到了幾分,不由地有些雀躍起來。
“我……今晚在這裡睡,不然我不放心。”景繡在他打量的目光下,硬著頭皮故作輕鬆地說道。
司馬濬煞有介事地點頭,嘴角忍不住上揚,卻故作淡定地往裡面挪了挪,拍著身前的床板,平靜地說道:“上來吧!”
景繡一愣,臉色紅的更厲害了,忙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打地鋪就好了,你自己睡吧!”
司馬濬挑眉看她,這麼冷的天打地鋪虧她想的出來。
不過倒是很少見她這麼忸怩的樣子,以前在靜安寺的時候也曾住過一個房間也沒見她害羞成這樣。
“上來!”語氣不容置喙地重申道。
景繡盯著他看,見他神色堅決,只好忍著羞怯脫了鞋子,機械地躺了下去。身子僵硬,一動不動。
心如擂鼓,跳個不停,以前的時候接近他也沒有這麼強烈的反應,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一離他特別近她就忍不住想入非非坐臥不安。
司馬濬看著她緊張的樣子,忍著笑替她蓋上被子,並細心地掖好被角,然後才自己躺下,伸手攬上她的腰將她往懷裡帶了帶。
景繡緊張的大氣不敢出,生怕他有進一步的動作。
以往抱著十分綿軟的身體此刻如一個大石塊一樣僵硬,司馬濬眉頭皺了皺,這樣她睡著不會不舒服嗎?
“放輕鬆,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在她耳邊柔聲調侃道。
景繡身子倏地一怔,臉上火熱,眼神閃爍,“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困了。”
說著就慌忙閉上了眼睛,司馬濬輕笑一聲,抬手揮滅了遠處的燭火。
摟著她睡下,沒多久門外就響起一陣輕輕的腳步聲,應該是紅叔帶著人過來了。
“那個臨飛的功夫如何?”為了緩解尷尬,她輕聲問道。
司馬濬沉默了一瞬,才漫不經心地開口道:“和青銅不相上下吧。”接著好奇地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那他來了紅叔會扣下他嗎?”
如果扣下,臨飛作為司馬峻嶸的貼身侍衛和最信任的手下,司馬峻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