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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太子之位就是南宮珏的囊中之物了啊!
“不是所有人都對皇位感興趣的。”
“公主怎麼知道五皇子對皇位不感興趣?五皇子不感興趣不代表淑妃也不感興趣!”
“這……”南宮新月聽她提起淑妃,神情變得不確定起來。
景繡凝視著她,“怎麼,公主也覺得淑妃娘娘想要自己的兒子當太子?”
看來淑妃真的不像她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麼不爭不搶啊,南宮新月的遲疑已經說明了問題。
南宮新月抬眼反問道:“你當真懷疑淑妃?”
“她今天可是救了你。”
“一碼歸一碼,我只是就事論事。當然公主也不必當真,只是猜測而已,現在情況複雜,對方在暗我們在明,我們必須謹慎將所有的可能性都考慮進去。”
她只是隨口說起淑妃探探南宮新月的反應,驗證自己對淑妃的猜測是否正確而已。
“你不是說刺客的事先放一放麼?如今最重要的事是找出殺害靜安師太的兇手,順藤摸瓜找出她的背後主使,然後……查我母妃當年難產的隱情!”至於刺客不刺客,誰想要陷害誰她一點都不感興趣。
“公主,你還沒有告訴我良妃娘娘被下催產藥一事你是如何知道的?皇上可知情?還有,你心中可有懷疑的物件,對方可是宮中妃嬪?”
既然她想要自己幫她查良妃難產的真相就該對她坦白一切,她已經因為幫她惹來這麼大的麻煩了,想知道這些總不過分吧?
南宮新月也不打算一直瞞著她,這件事她需要她幫忙,不知道為什麼,在這件事上她感覺自己能信任的人只有景繡。
“大概在六七年前我偶然得到一封信,信上說的。至於信是什麼人送的我並不知道,也沒辦法查到。”
從她記事起她就很少聽到關於她母妃的事,但她知道母妃是因為生她難產而死的。因為沒有母妃,父皇極其寵愛她,這也導致了其他的兄弟姐妹都嫉妒她疏遠她,她也逐漸養成了孤僻的性子。
她雖然對母妃的死自責但在收到那封信之前從來沒有懷疑過母妃的死有什麼隱情,因為父皇和外祖母他們從來都沒有說過。
她看過信上的內容之後,就想拿著信去找父皇,可是身邊的嬤嬤告訴她,不能去,說那封信多半是胡說八道。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就覺得信上說的是真的。但是為了謹慎起見她沒有拿著信去找父皇,她把信燒了,沒有跟任何人講起這件事。後來唯一知情的嬤嬤也去世了,這件事就真的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雖然她表面上裝作什麼事都沒有,但是這些年她的心裡始終因為這件事一刻都得不到平靜,她一直暗中調查著,總算是有了一些發現。
“母妃離宮前身體一直很好,去靜安寺的一路上也都有太醫跟著,父皇每天都會收到母妃派人送回來報平安的信……母妃是在到達靜安寺的第四天難產生下的我,當時接生的人就是靜安師太。所以我才會拜託你去靜安寺找靜安師太,沒想到卻害了她。”
“良妃為何會挺著孕肚去靜安寺?”
這是景繡最最不解的地方。
“母妃是去看淑妃的。”南宮新月沉默了一瞬才說道。
“淑妃?”景繡震驚不已,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淑妃怎麼會在靜安寺?
原來當年淑妃和良妃在宮中是很好的姐妹,後來發生了一件事姐妹二人鬧翻了,淑妃也因為這件事觸怒崇明帝,直接被崇明帝派人送進了靜安寺。
後來,過了有四年多的時間,良妃發現那事是她誤會了淑妃。於是自責不已,不顧所有人的勸告和反對堅持挺著孕肚趕往靜安寺親自去向淑妃道歉並打算將她帶回宮來。
結果,淑妃回宮了,良妃卻丟了命。
這一段往事聽的景繡唏噓不已,南宮新月已經離開了,可她卻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南宮新月懷疑的物件毫無疑問就是淑妃了,這懷疑的確合情合理。可是景繡實在不敢相信看起來那麼溫柔善良的淑妃能如此心狠手辣。
司馬濬白天沒說完的話,是什麼?景繡很好奇,她想多聽一些關於淑妃的事情,這樣才能讓她更全面更公正的去看待她。
“怎麼對淑妃這麼感興趣?”司馬濬只著中衣,她這麼晚過來讓他講一些淑妃的事情給她聽實在是有些奇怪。
“嗯,就是感興趣。你把你白天沒說完的話說完好不好?”
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