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一口笑了出來:“你瞧你急得。哥哥他很好,已經到了弘一先生那裡。而且一切安好,讓你不要擔心。”
“他……他還說什麼?”
“他還說——”雲洛頓了頓,忽然變戲法似的從袖中變出了一封素箋遞給了蕭羽彥,“你自己看。”
蕭羽彥接過那素箋,看到熟悉的字,一顆心砰砰跳了起來。她快步走到書桌旁,急不可耐地開啟了素箋。一幅小像映入眼簾,那是她在書桌旁批閱奏摺的模樣。一旁附了一句話:彼採蕭兮;一日不見;如三秋兮!
只是這一句,蕭羽彥嘴角便止不住上揚。反覆盯著那一句詩許久,心裡默唸著。只覺得這句話若是讀出來,空氣裡都能瀰漫出甜蜜的氣息。
她一抬頭,只見雲洛正壞笑著看著她。蕭羽彥老臉一紅,忙正襟危坐道:“你笑什麼?”
“嘖嘖嘖,笑得這般甜蜜。我哥這是寫了什麼?”
“沒……沒什麼。”蕭羽彥將素箋攏進了衣袖裡,正色道,“雲洛,我現在有件事不知該如何是好。所以想問問你可有什麼法子?”
“只要是對付韓雲牧的,我無條件支援你。”雲洛磨牙嚯嚯道。
蕭羽彥沉吟著將謝應宗的事情說給了雲洛聽。她一面聽一面皺起了眉頭。
“我覺得這件事情的關鍵還在宋晏的身上。”雲洛抱著胳膊踱著步子道,“無論大理寺是否要審查這案件,如今只有找到他才能知道真相。”
“你說的,我考慮過。但是眼下韓雲牧已經注意到了十七,他的行動很不方便。要想從宮外得到訊息,談何容易?”
雲洛一條胳膊架在了蕭羽彥的肩膀上,勾肩搭背道:“這還不簡單,十七不方便,咱倆溜出宮去唄。”
“這就更不靠譜了。”蕭羽彥憂傷道,“我常年鑽的那個狗洞被糊上了,宮中守衛也有所加強。十七又不能暗中保護,貿然出宮很危險的。”
雲洛對於蕭羽彥鑽狗洞的行為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