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愣頭青,又是讓滕側妃好一陣的嘲笑。
正房裡面有倆個土財主家的侍女,這倆侍女一看到有男子進來,忙一臉的驚惶,“誰?”
朱子期沒有理會她們,而是徑直快速地走到仍在熟睡中的妻子,看著她消瘦的面容,心裡一陣地疼痛。成親之時他答應過大舅兄要好好照顧葉蔓君的,若是這事情讓京城的岳母等人知曉,他都羞得無地自容,這次是他的疏忽讓妻子遭受了一場災難。
俯身彎腰,他伸手輕撫妻子的臉龐,然後愛惜地在她的脖子處的傷口處輕輕撫摸著,一想到寶珠之兄拿她來威脅自己的畫面,他不禁全身佈滿了殺氣。
“你……你這個登徒子……”土財主家的侍女見狀,嚇得話都說得不利索,自家女主人吩咐她們要好好地侍候貴人,若貴人有些許閃失,她們都要被髮賣到窯子去當窯姐。
朱子期懶得理這倆侍女,他的目光只看到自己的妻子,深地執起葉蔓君垂在枕上的一絡秀髮輕輕一吻,呢喃道:“娘子……”
本來那土財主的侍女想要不顧自身安危也要趕走這登徒子的,結果聽到人家喚了聲娘子,她們都驚訝地站在當下動彈不得,面面相覷,這同樣一身貴氣又兼煞氣的男子真的是這美貌婦人的夫君?
朱子期脫鞋翻身就上榻,珍惜無比地將仍沒有醒來的妻子抱在懷裡,直到此刻,他才感覺到一顆心鮮活地跳動著,果然她的身邊才是自己的歸宿,在埋首於妻子的秀髮中之時,他微抬眼看向礙眼的倆侍女,輕吐出一個字來,“滾!”
土財主家的倆侍女嚇得急忙手拉著手逃出房間,這俊美的男子實在太嚇人,嚇得她們連多看他一眼也不敢,更遑論是暗中仰慕人家。
不過滾是滾出了臥室,她們卻不敢大意,商量了片刻,立即就去找自家女主人彙報,省得說她們辦事不力。
土財主夫妻都徹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