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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年玩笑道:“子陽,看來要派匪石追回那個姑娘的人是你才對,沒想到一向愛好啄雁的你會反被雁啄,那姑娘倒有兩把刷子。”
冰山男子的眉頭緊鎖,聽到好友幸災樂禍的聲音,從牙齒縫裡擠出兩個字,“不用。”
而正朝家門急奔的林瓏的背脊突然一涼,不知這冷意是來自於風雨還是來自那冰山男子的,想到自己趁他不注意故意將腳上的泥水濺到他的身上,想到他那愛潔淨的性子,嘴角還微微一扯,看他還傲還得意還看不起人不?
想到家中的弟弟與妹妹等人,腳程又加快了幾分,從晌午出來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好多個時辰,心中越發擔憂。
馬車裡,冰山男子臉色冰冷地由匪鑑給他換上新衣,看了眼那已經髒汙了的地毯,冷聲吩咐下人捲起來,眼不看為淨,等一切都弄妥了這才坐下來,只是心裡怎麼著還是不爽。
匪席小心地奉上茶水,自家爺只是嫌棄的一瞥,然後自動自發的收起不敢再輕捋虎鬚。
傅年卻是心情愉快地捧茶輕茗了一口,他可沒有對面坐著的人怪僻多,這案几不就是髒了那麼一會兒,現在都擦乾淨了他還要嫌棄?“子陽,就你的毛病最多。”突然似想起什麼,“聽說你家的長輩已經不打算向霍家求親?”
冰山男子一想到這裡,似不關己地淡然道,“爺爺打算向林家提親事以兌現當年的承諾。”想到出京之前母親大力反對,祖母也不贊成,又是請人做法事又是敲經唸佛的,但不知是怎麼的,爺爺仍然每晚夢魘,日漸消瘦,最終父親出面替他應承下婚事。
那一夜,父親與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