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伸手彈了彈她的額頭,“你不知道這個時候應該要閉上眼睛嗎?”
已經中了一種叫朱子然的毒的繡簾根本就沒有分辯的能力,感覺到唇上溫潤的肌膚,她不禁沉醉在他的世界當中,在他加深這個吻的時候,她竟聽話地乖乖閉上眼睛,任由這個男人輕薄她。
朱子然是有預謀將繡簾往一條不歸路上引導的,再加上他是這方面的老手,沒有半分經驗的繡簾如何是他的對手?
在被他輕輕推倒之時,她的頭腦已成了一灘漿糊,別說葉蔓君這主子了,就是今夕是幾何她也忘得一乾二淨,雙手更是在情動中攀上他的脖子,隨著他起起沉沉。
幾番春秋之後,繡簾的感覺方才落在實地上,她衣衫盡褪的窩在朱子然的懷裡,這會兒她雙頰嫣紅含羞帶怯地看著他,“爺,繡簾現在是你的人了,您可要好好地憐惜繡簾才是。”
朱子然傾身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似深情款款地看著她,“我會一輩子都對你好。”還體貼地伸手將她汗溼的秀髮撥到耳後,又輕輕地咬著她敏感的耳垂挑逗於她。
繡簾輕哼出聲,這回她整顆心裡面都只有他一人,再也容不下任何一個外人。
這樣的快樂一直持續到她回去繼續當差,好心情一直寫在她的臉上,就連珠簾與水簾都能看得出來她的高興。
“繡簾姐姐,可是有什麼喜事?”珠簾湊近她,笑著開口問道。
正給葉蔓君沏茶的繡簾斜睨她一眼,“哪有什麼喜事?”
“沒喜事?我才不信呢。”珠簾一副八卦的樣子,“我的好姐姐,真的不能告訴我?”
“都說沒有了,你偏還不信,我能有什麼法子?”繡簾輕推開珠簾,她並不喜歡這兩個升上來與她平起平坐的大丫鬟,只是不好翻臉,遂一直都是應付式地與她們相處。
珠簾看到繡簾這副拽拽的樣子,咬著下唇站在原地。
繡簾卻是不理會珠簾在想什麼,徑自端著沏好的新茶就進去姑娘的屋裡。
看到繡簾走遠,水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