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方可東山再起!”
“他的妻女都被國公殺了啊,小姐!”馬氏急得跺腳道,“這仇怎麼可能抹得過去?”
“刑弄玉算什麼?”夏鐘磬眼含恨意,咬牙切齒道,“我很清楚驊裡哥原本也不想娶她的!因為炎無畏的父王想拉攏刑家,這才在選妃之時暗箱操作了。驊裡哥從來都沒喜歡過刑弄玉,至於那個小丫頭,沒人要殺她,她是自殺的,我原本是想保她一條性命的……對了,乳孃,我讓你打聽的事情,為何這麼久了都沒有下落?”
“您是說炎驊裡小妾生的兒子?”
“對!有下落了嗎?”
“小姐,奴婢不是已經跟您說過了嗎?那小妾帶著剛出生的孩子逃離赫城之後,被人發現死在了離赫城二百公里的回涼城外……”
“可並沒見到那孩子不是嗎?”
“她是被狼咬死的,那孩子自然已經入了狼腹了。小姐,您在瞎想什麼呀?您找著那孩子又能如何?炎驊裡就能原諒您了?不,夏氏和炎氏已成宿敵,再無親和的時候了。”馬氏連連搖頭道。
夏鐘磬垂首黯然,沉默良久,隨後才抬手將信遞給了馬氏:“拿去給那踐人。”
“是……”
“還有,此事不許跟任何人提起。”
“小姐真的不打算告訴少將軍嗎?”
“你若敢說,我必滅你全家!”夏鐘磬威嚇道。
“是,是,奴婢不會跟任何人說起的。”
這幾日晴空萬里,太陽曬得好暖心。那幾塊藥圃也在江應謀和眾僕婢的忙碌下收拾妥當了。為犒賞眾人,江應謀在新搭建起的簡易竹樓上設下了櫻桃宴,讓眾人在櫻桃將盡之時吃了個痛快。
為添氣氛,江應謀讓秋心把新學的曲子彈奏了起來,自己就在旁邊擊拍小手鼓應和。氣氛正好時,太夫人院子裡的柏翠踩著咯吱咯吱作響的竹樓梯上來了。
“公子,太夫人請您立刻過去一趟!”柏翠道。
“何事?”江應謀問。
“少夫人的母親和嫂子都來了,太夫人讓您帶著少夫人過去。”
“哦……”江應謀臉上原本鬆弛輕鬆的笑容一點點地散去了。
阡陌隨江應謀回杜鵑閣更衣後,柏翠並未離開,而是將她叫下了竹樓,輕聲道:“大夫人讓你過去一趟。”
她有些納悶,因為江應謀的母親沈氏從未單獨傳過自己,便問道:“是有什麼事兒嗎?”
柏翠道:“我也不知道,你快去吧,大夫人還在她院子裡等著呢!”
家中明明有貴客上門,沈氏不待客卻單獨傳見她,她覺得事情有些古怪。
別了柏翠,她一徑去了沈氏院子。入內,侍婢引她進了起坐室,然後關門退了出去。室內只有沈氏一人,她行禮後問道:“未知大夫人傳見奴婢有何吩咐?”
沈氏拿起右手憑几上的那張單子,垂眉展閱道:“這兒有一料方子,喚你來,就想讓你瞧瞧這方子可合乎聰兒的體質,你且拿去瞧瞧。”
她上前雙手捧過,目掃了幾眼,臉色微微變了。
☆、第一卷 第四十九章 輕狂放縱
“看懂了嗎?”沈氏瞥了她一眼,扭頭捧起了茶盞。
“夫人,此方……若是奴婢沒看錯的話……”
“對,你沒看錯,你是個醫師,自然明白此方的用途,我只是想問問你,倘若給聰兒用下此方,會不會傷到聰兒?”
“夫人的意思是……要給公子用這增添男女歡愉的香丸?”她驚訝,且也覺噁心。
除此之外,她也深感詫異,照理說江應謀的身子已經恢復了,那男人身子好時與一般男人沒分別,完全有同房的能力,何至於用這邪魅之物呢?
“我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旁的不用你過問。”沈氏口氣略顯不悅。
“夫人,那奴婢就直說了。此類香丸無論是用於公子之身還是普通常人,只要次數不多,不會有大的妨礙,但若連番長久用之,必損精折元,百害而無一利。”
“那就是妥當了?”
“若公子之前從未用過,便無礙。”
“好,”沈氏略鬆了一口氣,“此方就交給你,你去配好送來給我過目。”
“夫人,請恕奴婢多嘴問一句,以公子身子,似乎並不需要用這樣的東西。”
“你懂什麼?你尚未出嫁,夫妻之間的事情你一概都不明白,做好你該做的事情就是了。你記住了,此事不許你稟報公子,若漏出一句半句,本夫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