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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上火了,“你哪兒能不再嫁?你不嫁,日後老了靠誰去?難不成真想留在家中做一輩子的魏二小姐?趁你此時還年輕貌美,早早尋個與你般配的,那才是上乘打算呢,難道你爹孃會害了你不成?”

魏竹馨面朝牆裡,悶聲不說話了。裴氏也勸道:“竹兒,齊舍不錯了,雖只是個部落首領,但好歹是一方之主,你隨了他,日後肯定不會吃苦的。況且,他是一片真心待你,不像從前江應謀那般薄情寡性,你二人定能做對恩愛夫妻的。”

“你自個瞧瞧,外面是什麼光景,”魏大夫人越說越來氣兒,“那江應謀大搖大擺地領了那個小賤婢回來耀武揚威,難道咱們就這麼讓他張狂不成?待會兒你爹往王上跟前一稟奏,王上一應允,你立馬就是未來的胡也部落首領夫人了,也叫那姓江的瞧瞧你多有本事……”

話未完,魏竹馨忽然起身衝了出去。暖閣內這三人稍稍一愣,魏大夫人立馬抬腳追了出去。裴氏也跟了出去,不多時又折回來了。魏姬問魏竹馨如何了,裴氏搖頭道:“勸不聽,她母女二人往西邊去散心說話去了。但願她娘好好勸勸,能讓她回心轉意吧!那孩子就是太實心眼兒了,對江應謀真是一根筋兒的!”

“那江應謀和林蒲心還在馴馬嗎?”

“哼!”裴氏冷哼了一聲,眼往外瞄了瞄,輕蔑道,“在呢!我方才路過時還瞧見那林蒲心騎在高高的馬上,當著一堆男人的面兒顯擺她的騎術,真真是妖孽透了!那江應謀更丟臉,居然還上前去幫她扶鞍牽繩,哪兒有讓自己夫君替自己牽馬韁繩的,這可真是把她捧上天了!仔細摔下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魏姬淡笑了笑:“人家當真是伉儷情深,恩愛無比的。若江應謀早些遇見林蒲心,或者竹馨也不必兜中間那一轉了。”

“什麼伉儷情深?我瞧著也不過是男盜女昌!竹央,眼見這姓江的都欺負上門兒了,咱們這些人豈能坐以待斃?今兒嬸孃可是氣大發了,腦門心上差點沒衝出火兒來,你可得為你嬸孃出了這口氣才是!”

魏姬含笑道:“不急,這博陽城裡想找江應謀算賬的多了去了,就單單是江家那幾個就夠找他的麻煩了。他當初叛逃那事早已將江家一眾人等得罪得乾乾淨淨,另外你以為王上就會善罷甘休了嗎?所以,咱們要收拾江應謀,不必做那出頭之鳥,咱們靜觀其變,瞧著別人把他收拾得差不多了,再出手一擊,讓他永無翻身之地。”

裴氏連連點頭:“還是竹央你看得通透,這主意好!”

魏姬起身道:“行了,咱們也不能在這兒久坐,還是出去吧!”

離開秋華園之前,魏竹馨才臉色懨懨地隨魏大夫人回來了。隨後,一眾人又去了稽昌的百珍園閒逛,直到下午時分,江氏夫婦才被打發出宮了。

可出了宮後,這兩人也沒閒著,宮裡那撥接風酒剛完,陳馮雨休館裡的接風酒才剛剛開始。

今日陳馮特地提早打烊,過了傍晚就關門歇客了。雨休館後院的那間寬敞的暖閣裡,不時傳出擊盞划拳嬉笑打趣的聲音,從傍晚鬧到天黑透了都還沒歇下。

往日不過是這幾兄弟聚在一處鬧鬧,今日卻多了三名“女將”,辛多兒姐妹和她,那氣氛自然又不一樣了。酒過半巡時,晉危來了,晉寒張羅著又重新喝了一輪,喝罷,他拿上酒壺又想給江應謀斟酒時,她一粒花生丟了過去:“晉少將軍,適合而至吧,江應謀的酒量沒你那麼好,你可別往死裡灌他呢!”

“說的這是什麼話?我會害我兄弟嗎?應謀的酒量我是最清楚的,他再喝幾盞都不會醉的!”晉寒拍著心口豪情壯志道。

“你可收著點吧!”辛多兒一把奪過了晉寒手裡的酒壺笑道,“你連你自個的酒量都不清楚,你還清楚人家江公子的?今兒入宮喝了一場,來這兒又喝了一場,多少也夠意思了,歇一歇,先吃點東西再說!”

“真沒勁兒!”晉寒皺眉抱怨道,“有你們這幾個女人摻和還真是沒勁兒,喝個酒都要囉裡囉嗦的!來,把酒盞給我,不然回家收拾你去!”

一暖閣的人都哈哈地大笑了起來。羅拔取笑道:“哥,要收拾這會兒就收拾,我讓陳馮給你上後廚拾根結實的棍子來,你好好把嫂子收拾一頓,也叫咱們仿效仿效該如何嚴管妻室。怎麼樣?我給你尋棍子去?”

“弟妹啊,你知道羅拔最怕什麼嗎?”晉寒立馬“報復”上了,“你別瞧你夫君這麼大個,還能舞刀弄槍的,其實啊他最怕青蛙!”

“真的假的?”一旁文文靜靜坐著辛可兒掩嘴樂了起來。

“絕對是真的!你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