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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對呀!可不是萬分金貴嗎?我聽人說石斛能治我這毛病,所以一直讓人打聽打聽,可都打聽了好幾年了,一直沒人肯出手啊!好容易我等到了那個巴蜀國的商人,打他那兒弄來了二兩石斛,才吃了那麼一點點呢,居然就給賊盯上了,你說我倒黴不倒黴?”言以寬拍著膝蓋連聲嘆氣道。

“真是奇了怪了啊!”無畏有些納悶了,“那人偷你石斛做什麼?”

“蟊賊偷東西還能為了什麼啊?肯定是為了換錢啊!他拿了我那些石斛去黑市上隨便那麼淘換一下,幾百兩就到手了!唉,還是怪我自己,怪我太初心大意了,不該放在這兒!”

無畏的眼珠子在這房間內和那個年輕女子身上轉悠了一圈,笑問道:“言大人,這兒好像不是你的主宅吧?”

言以寬先是一愣,跟著呵呵地乾笑了起來:“哎喲,江夫人,你應該懂的啊!男人嘛,難免會在外面有點什麼的,這兒的確不是我的主宅,這兒是我的外室。”

“哦,怪不得呢!”

“江夫人,”言以寬忙朝她拱拱手道,“今晚多承你出手相救,否則我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你這個人情我言某人記下了,日後有用得著言某的,請儘管開口!”

她起身道:“那行,言大人就歇著吧,我們告辭了!”

“我送送……”

“不必,歇著吧!”

打那小院裡出來,三人又繼續往晉府去。半路上,江坎十分納悶地問道:“夫人,您說那金印王鄭憾跑人家家裡偷二兩石斛算什麼?難道他還缺了石斛不成?這也太奇怪了吧?”

江塵道:“我看偷石斛可能只是個幌子,那鄭憾必定有其他目的的。夫人,您說呢?”

無畏點點頭道:“我贊同江塵的說法,偷石斛或許只是個幌子。鄭憾這個人從來不會無的放矢,他趁著今晚這麼混亂的時候潛入言大人外室家裡,肯定是抱著什麼目的去的,但絕對不會是偷石斛那麼簡單。”

“聽說他是為了來探望懷孕的詠姬夫人才來博陽的,我之前便有些疑心他,今晚看來,他來博陽的目的果然匪淺。夫人,您說他會不會和言大人之間有什麼往來?”

“看起來不像。言大人若真跟他暗中有什麼往來的話,理應秘密會面,不會鬧得連咱們都驚動了。罷了,先不去管什麼鄭憾了,先去晉府和你們公子匯合吧!”

翌日清晨,街上沒一家鋪子開門,整個博陽城冷冷清清地像極了一座鬼城。直到下午時分,才有幾間茶樓把門開啟了,但敢出來的人還是很少。

“不哄你的,我家就住在那附近,押著那魏乾過的時候,我是聽得一清二楚啊!嘴裡一直在罵咱們王上忘恩負義,豬狗不如,還直喚先王的名字,讓先王出來給他評評理,那膽兒真是肥頂了天了!”

“魏家這回鐵定是遭殃了,不過,我聽說魏空明還沒被擒住,帶了一撥人悄悄地暗道裡跑了!魏空明這一跑可就麻煩了,誰知道他還會不會帶著人馬殺回來呢?我真替咱們王上擔憂啊!”

“一個魏空明怕個什麼?從前再威風,如今也只是個喪家之犬了,能再興什麼風浪?我看呀,還是魏家心太大了,將軍做了不滿足,還想當王呢!”

某間茶樓二樓上,幾個讀書人正湊在一處議論著昨晚那場亂子。說著說著,幾個官兵踏著雜碎沉重的步子跑上了樓,看樣子是來盤查的。幾個人連忙收住了口,埋頭老老實實地喝茶了。

“你倆是幹什麼的?”一個副將模樣的人朝西邊角落裡那兩個人走去。

“看不出來嗎?爺是來喝茶的。”那男的語氣十分囂張。

“她呢?”那副將指著男子身邊那以青紗罩著腦袋的女子問道,“叫她把面紗揭下來!”

“她是我女人,我女人是能隨便給你看的嗎?”

“你是故意找碴的嗎?”

男子雙眸一沉,忽然一腳踹開了那副將,扯起身旁的女子便往樓下奔去。幾個官兵立刻拔腿追了下去,可一出茶樓就看不見人了。

原來,這二人一出茶樓便鑽進了旁邊的後巷子,在後巷子裡轉悠了好幾圈後,這才停下來歇氣兒。

“我說讓你別回來你不信,這下好了,城門出不去,城裡又待不穩,你說怎麼辦吧!”這男人不是別人,正是震天鬥,而女子自然就是魏竹馨了。這二人一早便化妝進了城,可一進城才知道昨夜魏家鬧出了大事,想出城已經不容易了。

“我大哥真的還沒被抓嗎?”魏竹馨在狹窄的後巷子裡踱步思量道,“那就說我們魏家真的設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