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沒有任何生養,她也是不會輕易與任何人結盟的。
“娘娘,太后跟前的白芷姑姑來了。”姚黃的聲音突然從外間傳來,王皇后回神,吩咐道:“讓她進來罷。”
俞馥儀本想起身迴避,身子才剛直起來,王皇后就衝她擺了擺手:“你的肩輿還在宮門口呢,伺候的貼身宮女也都站在廊下,想必白芷一早就瞧見了,這會子再躲,倒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就待著吧。”
俞馥儀倒是把這個給忘了,既然王皇后這麼吩咐了,她就又坐回了羅漢床上,抬手端起了尚未用完的酸梅湯來。
白芷年紀比聽風還要大些,約有三十出頭的樣子,隨著姚黃進來後,視線低低的在屋子裡掃了一回,然後朝王皇后蹲了個身:“奴婢請皇后娘娘安。”
不等王皇后叫起,就自行站了起來,轉向俞馥儀的方向,再次蹲身:“奴婢請德妃娘娘安。”
這次卻不起身了,只保持著半蹲的姿勢,這可真是無時無刻不給自己拉仇恨呢,偏王皇后不吭聲,俞馥儀只得抬了抬手:“免禮。”
白芷直起身,半垂著頭,不卑不吭的對王皇后說道:“皇后娘娘,太后請您到慈寧宮走一趟,與您商議下壽宴的事兒。”
王皇后詫異的抬眼,疑惑的問道:“壽宴的事兒,先前本宮問過太后,太后說原不是整壽,不願大辦,只讓本宮置辦上幾桌酒席,請幾班小戲,自家人熱鬧一天便算完了,這會子又叫本宮過去商議,可是她老人家有了旁的主意不成?”
白芷回道:“正是呢,太后說壽辰年年過,左不過吃酒聽戲,著實沒有趣味,秦二姑娘卻說吃酒聽戲也是有諸多花樣的,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