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道:“我聽子俊說起過柳小姐,才認識你的,果然是子俊說的那樣,是個活潑溫婉的姑娘。”
她一系列動作語氣落到周沫兒和柳舒荷眼裡,兩人對視一眼。還有這活潑和溫婉怎麼也搭不上邊,她這意思是柳舒荷裝模作樣,明明是個活潑鬧騰的,偏偏裝得溫婉。
周沫兒忍不住笑道:“那劉公子和你關係可真好,什麼都告訴你。”
這話就是明擺著諷刺他們關係不正常了。
他們兩人此時的距離動作神態都明晃晃的告訴這裡的人,他們關係非同一般。周沫兒明白這位丁惜月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我們只不過是普通朋友,柳小姐不要誤會。”她似乎有些著急,轉頭看向劉子俊。
“子俊,你快給她們解釋一下,免得柳小姐誤會我們的關係……”
周沫兒有些無語,她現在這樣才讓人誤會吧?
“不用了,呃……丁小姐,我和劉公子不熟悉,不用解釋。告辭!”
柳舒荷說完就走,站在這裡這麼一會兒的時間,已經有不少人好奇的看過來。
柳舒荷這樣,再遲鈍的人也知道事情不對勁了。那劉子俊終於反應過來,急走幾步道:“柳小姐,千萬別誤會,我們真的只是普通朋友,我見她可憐,照顧她而已。”
他這番話被後面一臉擔憂跟上來的丁惜月聽得清清楚楚,眼神閃了閃,上前道:“是的,柳小姐,子俊他見我身世可憐,平日裡就多照顧了一些,你要是不喜歡,以後……以後他不再管我就是,我……我也發誓不再見他。”
說到後面已經哽咽起來。似乎柳舒荷是多麼惡毒的人,阻攔他們見面一般。
劉子俊聞言,回過頭道:“惜月,你不要這麼說,柳小姐是大家小姐,大氣溫婉,最是善良不過,不會阻攔我幫助你的,她要是知道了你的事情,說不定會和我一起幫助你……”
眼前這一幕妥妥的相愛不能相守的情節。而柳舒荷就是那個罪魁禍首。
柳舒荷一拉周沫兒,兩人直接離開了,後面的姚嬤嬤和柳舒荷的丫鬟也悄然跟上。
走遠了還能聽到劉子俊輕聲安慰丁惜月的聲音。不知道他們有沒有發現兩人的離開?
直到上了馬車,柳舒荷有些沉默,周沫兒也不知道怎麼安慰,想了想問道:“那個,舒荷……你們議親議到哪裡了?這個……還能不能拒絕啊?”
那劉子俊雖然看著老實,也不知他是真的還是裝的,被一個女人耍得團團轉。那丁惜月手段也不算高,說不定這是劉子俊心甘情願的也不一定。
這樣的人,周沫兒平日裡是敬而遠之的。如今柳舒荷要嫁的就是這樣的人,周沫兒想要勸勸。要是別人,親事這樣關乎一生的事,周沫兒是不會胡亂出主意的。
但是柳舒荷不一樣,她是周沫兒第一個朋友,且柳舒荷的脾氣性情她很喜歡,不是那種拖泥帶水的人。
柳舒荷搖搖頭,漠然道:“不知道,他爹是兵部尚書,說起來還算是門當戶對,本來我以為,他看起來老實,還算是可靠,如今看來,只不過是面相老實,心思活絡得很。”
周沫兒見她這樣,有些難受,盛國男子都覺得,男人有幾個妾室算什麼,風流而不下流說起來還是一樁雅事。說不定今日這事被柳舒荷父親知道,也不會在意的。
“你能不能跟你娘說說,她是女子,應該最瞭解女子在世上的不易。讓她勸勸你爹,男子納妾可以,但是這種在成親前就明目張膽的,還是不能要的。要納也得等成親後,由妻子選納。”周沫兒皺眉道。
越想越覺得劉子俊可能是故意的,他不是不知道丁惜月的小心思,只不過兩人郎情妾意,都對對方有意思。如今這樣,是想讓讓柳舒荷有個心理準備,說不定柳舒荷一過門,就得給他張羅著納進來。
想到這些,周沫兒皺眉道:“今日不宜出門。”
聽到這話,柳舒荷倒是笑了,道:“就算不出門,該知道還是得知道,早晚而已。”
“就是噁心透了。”柳舒荷淡淡道。
周沫兒點頭贊成。
本來心情挺好,如今出了這麼一出,簡直噁心透了。
“走,去留仙樓用膳。我請……”周沫兒做出一副財大氣粗的模樣,揮揮手道。
柳舒荷本來皺著的眉心鬆開,也笑了。
留仙樓二樓包間,周沫兒吃著藥膳,心裡有些煩亂,江成軒到底是怎麼知道這些東西的。莊子後面那些人做的,明明就是暖棚的模樣。
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