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月簡直是囂張的無法再囂張了,真是氣死她了。
“靳水月,我們太子爺瞧得上你,那是你的福氣,嫁給四阿哥有什麼好?充其量日後不過是個福晉,嫁給我們太子爺,日後你便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貴妃,本宮現在就能向你保證,除了本宮,你日後不會屈居於任何女人之下。”瓜爾佳氏雖然覺得靳水月太大膽,太讓她生氣了,可是該說的話她還是要說,一會太子面前她才知道如何回話。
“這樣的話……太子妃還是等太子登基繼位再去對旁的女子說吧。”靳水月一臉冷意的瞥了太子妃一眼,轉身便要離去。
“靳水月……你有沒有想過,你這麼做……你的姐姐,你的家族,都會不得善終,特別是你姐姐,她現在在殿下心目中已經是一個無用的棄子了,你想過你拒絕後,她的下場嗎?”瓜爾佳氏朝著靳水月的背影,厲聲說道,語中滿是冷意和憤怒。
“你們敢拿我姐姐威脅我?”靳水月聞言一下子回過頭來,猛的衝到了太子妃面前,真恨不得踹她兩腳,不過靳水月還是忍住了,只是她雖然沒有踹太子妃,卻猛的拉住了她的手腕,使勁兒往側面一掰,眼中滿是戾氣。
“你要做什麼?”太子妃只覺得手腕傳來一股鑽心的疼痛,可是她越掙扎越痛,一時半會竟不敢動彈了。
“郡主,您快放開太子妃娘娘……。”瓜爾佳氏身邊跟著的四個宮女頓時圍了上來。
“誰敢上前一步,我保證她再也看不到明兒個的太陽,不信便試一試。”靳水月沉聲喝道,嚇得幾個宮女伸出來的手都縮了回去。
“我們郡主不過是和太子妃殿下說幾句話,幾位姐姐急什麼?咱們這些奴才毛手毛腳的,若是一會你們靠的太近,不小心傷到了我們家郡主亦或者太子妃娘娘,那可就小命不保了。”妙穗立即出言袒護自己的主子,事實上雖然一開始她在屋外等著,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可是現在主子和太子妃說的話,她都聽到了耳朵裡,也知道自家主子這是被人欺負,被人威脅了,她哪裡肯善罷甘休。
“靳水月,你敢動本宮,本宮一定不會放過你,殿下也不會放過你。”瓜爾佳氏大聲喝道。
“娘娘……。”靳水月靠在瓜爾佳氏耳邊低聲道:“您的殿下雖然利用了姐姐,可包括您在內,那個又何嘗不是他手裡的棋子呢?您知道鳳求凰是何意嗎?您不認為……殿下是要拿太子妃之位來收買我嗎?您真的想讓我嫁給殿下,然後您退位讓賢?”
靳水月的聲音很低很低,只有她和瓜爾佳氏兩人聽得到。
瓜爾佳氏的臉色本就有些蒼白,此刻愈發難看了。
“我勸您還是不要自作聰明瞭,否則到最後誤了旁人,也是誤了自個,別拿我姐姐和我的家人威脅我,否則……您的下場可比現在要痛苦一百倍,一千倍。”靳水月說到此猛的扭了瓜爾佳氏的手腕一下,疼得瓜爾佳氏大喊起來,才一下子推開了她。
瓜爾佳氏哪裡料得到一個還比自己矮了那麼一點點,看著也瘦弱的女孩子有這樣的力氣,她腳下又踩著高底鞋,一下子就被推倒在了地上。
“你……。”瓜爾佳氏坐在地上,扶著自己疼得不行的左手腕,看著靳水月,語中滿是顫抖道:“你放肆……。”
“放肆?日後放肆的還在後頭呢,咱們都還年輕,人生長的很,慢慢來便是了。”靳水月冷哼一聲,又盯了瓜爾佳氏一會,才帶著妙穗揚長而去了。
“郡主……您方才和太子妃起衝突時,不少奴才在遠處觀望,若是這事兒被傳開了,您會不會受到責罰?”雖然出了氣,心裡面也爽快了,可是妙穗卻擔心起自家主子的安危來了。
“我方才的確是衝動了些,可是我一點兒都不後悔,她敢拿姐姐,拿家族威脅我,便是找死,我瞧著太子和太子妃都是一丘之貉,一路貨色,日後可得提防著他們,不過……光提防是沒用的。”靳水月說到此眼裡閃過一絲厲色,此刻她身在宮中,許多話不方便說。
靳水月此刻心裡比誰都明白,危機要扼殺在搖籃裡,才不會對自己和家人造成傷害,而人有時候,也必須狠一些。
她從前看起來就是太好性子了,一心為了家人著想,不願意高調行事,凡事能忍也就忍了,為的便是保住一家老小平安,可正因為這樣,現在人家才敢拿她的家人威脅她。
“郡主,這件事兒要告訴四爺嗎?”妙穗低聲問道。
“暫時不要多言。”靳水月輕輕搖了搖頭,四阿哥這些日子已經夠忙了,靳水月不想打擾他,更何況此事事關太子,靳水月怕四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