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其它的一切都可以靠後。可隨著周圍情況的越來越穩定,連著好些天沒有看見喪屍後,終於有人忍不住作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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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走了幾天了,實是走不動了。老大,你去看看,咱們借輛車坐坐行不行?咱們給他車錢。”
在經過第三個檢察站時,車流如排,兩邊行人滿滿。薛瀲的車被擠在最中間。開始薛瀲很不滿意這個位子,逃跑都不方便。
可很快,就看見了:一個六十左右的老太太從外圍車流外人人群易地而擠了出來。鑽到四行道的車流中間。然後,故意趔趄了一下,把身子靠在薛瀲左前方的那輛車身上。然後哼哼啊呀的表示她不舒服,讓她兒子借輛車給她搭腳。
這在和平年代,搭車是很正常的事。可現在身逢亂世,誰知道誰打的什麼算盤?讓你上車捎一路,汽油怎麼算?用光了都沒地兒買。更何況,你要是動手搶車主的物資,怎麼辦?
故,這一路上,別看車流人流相挨,可事實上要求搭車的人並不多。因為大家心知肚明,誰也不會借自己的車位出來。
可現在……情況好了點了麼?還是這個老太太過於能幹?竟然能從外面擠進來?還上演苦肉計?
兩邊的車主們個個撇嘴。
那老太太的兒子一臉忠厚老實像。左看看右看看,為難得不得了。後來見她媽一直往那輛她靠的車上呶嘴,就靠過去了。
薛瀲在那輛車的主後方,只大概看見車裡有空地,而且車主和自己一樣是個女人。八成,這老太太是瞄上軟羊了。
果然,老太太那兒子過去就敲車窗,好聲好氣的肯求:“這位小姐,我媽年紀大了,實在走不動了。您看能不能讓我們搭個車?我們可以付你車錢,不會白坐你的。”
見車裡的人不為所動,那三十多的忠厚男人竟然一下子跪了下來,哭著哀求:“這個小姐,發發好心吧。我媽年紀實在大了。這天災。的……誰家沒個病病痛痛的。誰也是人生父母養的。只要能讓我媽舒服些,小姐讓我幹什麼都行。”
說著說著聲淚俱下。大男人家的跪在地上哭得鼻涕不是鼻涕,眼淚不是眼淚的。看著可憐,可細想起來卻噁心了。你媽又沒掐你,又沒打著你硬趕上來。你剛才還一副為難樣,現在就唱作俱佳的演起來。可見不是什麼好東西。說不準,還是個唱大戲下套子的,和他那媽一起騙人的。
可要怎麼對付這副牛皮糖呢?
前面的檢查很慢,看樣子還得在這兒停不短時間。那母子兩個看樣子是耗上她了,薛瀲心裡替她姑娘難受:咋就碰是這麼兩個不要臉的。不過,只要熬得車開,也就沒事了。
那姑娘估計也是這麼想的,可那母子兩個卻是見對方不為所動,越鬧越厲害了。
開始是那老太太摔在地上走不動了,後來乾脆是嘩的一下躺在地上不能動了,捂著自己心口象在犯病的模樣。那小子急得咣咣砸那女孩車門。
“救命啊!姑娘,你行行好吧。我媽不行了。”
“你怎麼這麼心狠?你不是爹媽父母養的?你怎麼能這麼狠心?”
那小子在外頭吼,後來那車裡竟然傳出來了小女孩哭聲。可那女孩越哭,外面那男人砸玻璃砸得就越狠!
臉也扭曲了:“開門開門!你這個殺人犯,沒良心的賤貨,你給我開門!我媽要是死了,我就拿你償命。”
“這是幹什麼啊?你這不是搶劫嗎?”
旁邊有個車裡一男人看不下去了,開窗便罵。卻不想剛才那老實憨厚的男人卻是從包裡噌的一下就掏出來了一把匕首。嘩的一下就抵在了那男人的脖子上:“開門,讓我們上車。要不然,我就宰了你。”
哇塞!真升級了?
原來那車裡的小姑娘不哭了。而讓匕首壓住脖子的男人一臉怒色。他沒說話,車後頭卻有一個男人說話了:“那就給他開門吧!”
譁一下車門開了。那車就在薛瀲車旁邊。從外面看上去,也就普通越野車。可拉開車門一看,裡面卻是全一水的雪白真皮坐墊,腳下是雪白長毛地毯……
喵!
薛瀲想起來了。
原文裡也有這麼一輛車,車主是一個叫賀連森的傢伙。
聽說也是帝都仕族,家裡十分有權柄。後來末世大亂,帝都淪陷,這傢伙因為覺醒了雷系異能,成了家族超強戰力。後來和遙親王南北對抗,成了最大兩個倖存者基地的領袖之一。
算是薛瀲看到那部分裡最像男主的存在。當然,某點的文一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