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認真的打比方。卻惹得楊瀾哈哈大笑:“說你是個雛,你真是個雛。這男人和女人間的事,哪有那麼多清楚明白?就象我曾經的那個男人,他未必不喜歡我,可是……他卻更喜歡自己。”
話至後頭,楊瀾的話聲漸自低了下去。薛瀲知她傷心,也不敢多說。倒是這猛妞,狠狠吸了幾口煙後,大掌一拍薛瀲的肩頭:“所以說,豪言壯語是不用發了。你就算將來讓葉灝澤迷昏了頭,爬上他的床,都不算什麼丟人的事。能睡回太子,也是極驚彩的經歷。哪天等你老了,世道好了,只要你想出書,比較說什麼《我與太子殿下不得不說的戀情》,或者《在那些動亂的年代》,肯定大賣。所以,咱不說那樣的滿話!你有這樣的決心,看不上他就夠了。至於將來會栽到誰手裡,你和我,或者他,誰也不會明白。”
楊瀾的這番話說得真是坦白透亮,薛瀲聽了更加喜歡。不過就象楊瀾說的,現在說那些男男女女的事,都嫌太早。而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找到葉灝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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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就正事商量了一會兒後,覺得漫天撒網實在是蠢人的行徑。在這個沒衛星定位,沒路標指南,甚至可能還有三級喪屍到處亂晃的世道里,瞎撞等於找死。而殷菟不知道的事,別人就未見得不知道。
況且,薛瀲也向楊瀾提供了一個很有可能的線索:“那個葉灝澤曾經將不少手下潛伏放出去,就咱們現在地裡的這些人,保不齊就會有他的手下。而且,據我所知,他們中間好象有一種奇特的通訊工具。衛星聯絡站是毀了,可是,葉灝澤卻能操控著一部衛星。我想,背不住,他現在早發現了我們也不一定。說得再差些,只要找到他的人,那麼,便能找到他。”
這事楊瀾十分認同。
更兼之,若在外面的世道里,堂而皇之的找太子葉灝澤,是個差到不能再差的爛點子。可她們如今在薛瀲的空間裡,就算大廣播播出來,又能如何?
楊瀾當場就去了新建好不久的廣播站裡發廣播,要求凡是有太子殿下具體方位知情的人趕快來報告。報告成功者,有獎。而若隱藏不報者,一經查實,立即扔出空間。
這招果然夠猛。
雖然說大部分人都有點奇怪,為什麼太子妃會找不到太子殿下了。但是……有十來個人心中卻是明白。聚在一起商量了一會兒後,這十來人現身了。
“回稟太子妃殿下,我們是太子殿下派在離蘇島的內應。太子殿下的基地……在重陽島。”
重陽島?
薛瀲很快就從地圖上找到了那個島的方位。她在看地形,而楊瀾則掃視著眼前這十幾名貌不驚人的男士。從十幾歲到幾十歲不等,這位太子殿下可真會下本。全離蘇島那麼多幸存者,她們只帶走了兩千人,裡面竟然有十四個內應。那麼:“全離蘇島有多少太子殿下的人。”
一個較為年長的男子看了看桌後的太子妃殿下,吐言:“不連軍中的有八十七人。連上軍隊中的有四百七十三人。”
“那這麼算下來,還有四百五十九個太子殿下的內應留在離蘇島嘍?”
“是的。”
“那太子殿下有沒有吩咐你們,何時起事?”
“這倒沒有。太子殿下只吩咐我們暗中行事,記清每處倖存者基地的內情。一旦他起事,我們將會把最詳細的內情通報給太子殿下。”
“可如今……你們落在了我們手裡。”楊瀾壞壞的一笑,上下前後繞圈的打量著這十幾位:“在這個空間裡,想必你們的通訊裝置是不管用的吧?而如果我們一直不放你們離開,那麼,你們這可算是因公殉職?”
縱使活著,在葉灝澤眼中,也如死人?或者說得更難聽一點,這些人分明是和太子妃殿下走的,可是去了哪裡?做了什麼?為什麼一字不報?再往壞裡講,若是太子妃將來跟了別人,那麼,他們這些所謂的忠臣?還算是忠臣嗎?
楊瀾故意使壞,嚇唬這十幾個。年幼的兩三個有些擔憂,可是年長的十一人卻是全笑了:“楊小姐何必嚇我們?太子妃殿下是太子殿下親口承認過的正妃。自然是我們效忠的物件。更何況我們為人下屬的,國事朝事政事尚能說上一兩句,這等男人女人的事就不是我們該管能管的了。”
這話說得……楊瀾心裡咯登一下,打發這些人下去後,便和薛瀲正色道:“我果然沒猜錯。這男人打一開始就是放長線釣大魚。不然,怎麼會連象他們這樣的下屬,都知道該怎麼對付你?”國事朝事政事可以勸諫,男男女女情愛糾纏卻必須閉嘴。這些人都是放養出來的肉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