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借,我也不用。”
“怎麼?你看不起我家劍劍啊?”
“說實話,他起不起的,我真看不出來。”
“姐,你最近的小黃話越來越多了啊。”
“腫?看不起我啊。我就不能說小黃話麼?”
薛瀲反問,再加一句原話。要她是個爺們,文琦絕對能用剛才薛瀲的那句起不起來回敬。可偏薛瀲連個純爺們都算不上!她起……“你倒是想起呢,你起得來麼?”硬體條件就不夠!
文琦嘟哮囔囔反擊,薛瀲歪頭想了一會兒後,直接從床上站了起來:“誰說老孃起不來。老孃自個兒有腿!”
“靠!老子難道沒腿?”
“咦?你要是有腿,怎麼老用別人的腿啊!有本事用你自己的嘛。”
薛姐變壞了!
文琦羽扇一般的睫毛一眨,淚水馬上奔湧而出。撲到鈞劍懷裡就是大哭了出來:“劍劍,姐變壞了。他欺負我!”
“別介,千萬別給我戴高帽子。咱沒那功能啊!”想欺負你?裝置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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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人看上去有說有笑的!可旁邊的巽非卻是嘴角微扯。
傍晚的時候,薛瀲提出要一個人出門到江邊看看。她行李沒拿,單身出門。她前腳走,後腳巽非就跟了上去。沒有直接追到近前,而是始終保持著十來步的距離。薛瀲果然如她所言那樣到了江邊。站在江邊看了一邊大橋和下面漆黑腐片頭的江水後,又慢慢的行了回來。說她是在想事吧,她走得蠻輕快。可說她出來,單純是為了看景的話……也未必太扯了!
“你、是不是想一個人走?”
巽非堵住了薛瀲,沒用嘴說話,而是用腳在江邊的沙灘上寫下了一句話。從這外角度,便是文琦的那特異眼也看不到寫些什麼,角度不對。
薛瀲目前為止,和這位仁兄還不大熟。對於他的提問:“我可以拒絕回答。”
“那是當然。不過,如果我搗亂呢?如果我告訴他們的話,你還走得了嗎?”巽非繼續用他的腳尖寫字。這次,薛瀲沒有說話。於是,巽非繼續寫道:“我們結盟如何?象之前你和他們的那樣。你用你的方式幫我升級,而我則補充你戰力缺乏的弱點。你一個人出門肯定是有目的的。而我……也絕對不會象他們那樣,對你隱藏身份,或另有所圖。”
“我憑什麼相信你?”
薛瀲已經用腳來寫字問話,而這個據說很難解決的問題,巽非則早就有他獨特的解答:“你又何必信我?我們之間只是利益聯盟。只要有利益在,我自然不會傷你。而若是重利在前,你又能保證不會傷我嗎?咱們,原是誰都不必信誰的。”
這話說得有趣了!
不過:“今天我不走。”
“因為沒帶那個小丫頭?”
“是。我要一直帶著她,你有意見嗎?”
“沒有。”
“另外,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玩男人問題,玩女人不行。”
“放心,男人女人我都沒興趣。”
“我就更不行了!”薛瀲嚴正交涉,巽非則抱起胳膊,眥笑的打量了一下薛瀲:“你這樣不男不女的,倒是在範圍之外。不過,你確定我會重口到喜歡你這種品味的嗎?”
二人一路邊溜嘴邊回旅店。沿途巽非一直左右前後打視,發現那兩個人居然真的不見了。剛才在沙灘上寫字的時候,分明還隱約能看見兩個人的影子。可現在卻突然沒了?
巽非提高警覺,可偏生一路地來處處沒有不妥。哪怕旅店的老闆神色也很正常。問及文琦和薛瀲兩個人回來了沒有時,老闆痛快的說回來了。可當二人一路上樓回屋的時候,一推門……卻發現……屋子裡,竟然……多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竟是巽非見過的!
“太子殿下。”
第三十一章、陰差陽錯
太子殿下?
薛瀲莫名,哪來的太子殿下?這本書裡的太子不是早在宮廷讓喪屍啃了麼?哪裡又來了一個?
她不明白,又兼之巽非走在她的面前,把視線擋了個嚴嚴實實,所以一頭霧水。可隨著巽非的快步進屋下跪,鈞劍一把把薛瀲拽進關門……
然後……屋子裡坐在沙發上的兩個人……現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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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二十七八歲的貴公子。坐在房間裡唯一的一隻沙發裡,一身迷彩服,行止隨意,卻英姿俊雅。另有所謂小說裡最常用的神馬高貴氣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