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全部趕去幫忙了,舒淺這個教主都不例外。
她天天看賬本看到頭暈眼花,以至於回頭見到人,開頭一句就是:“賬平了麼?”
喬曼哭笑不得,經常要和她說:“平了平了。”
蕭立寧和蕭士宸兩個小傢伙這時也不惹事了。
蕭立寧一個小姑娘跟在譚毅後頭,給譚毅打氣,順帶給他一起算教中教徒們大半年下來的分值。三個月一算,秋日的也就這些時日要算。
蕭士宸則是跟著北青跑來跑去,滿腦子都是這點錢那點錢的事。
舒淺剛看完最新拿給她的賬本,頭重腳輕準備喘兩口氣,就收到了信。
拆開,她一目十行掃了下去。
信上的內容沒多少實質的,說了下他先生想要以使者身份出去玩一趟,再說了下太子有點想她。
使團出去,那和她沒多少關係吧?
現在朝廷裡也有不少能人,也有大船可以出海。
太子想她,那也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了。與其說是想她,不如說是想她的書。
“孩子不用帶……”舒淺看到這裡就明白過來。
這人真是的。
舒淺笑著將信看完,直接回了蕭子鴻一封信讓送信的人直接給送回去了。
信上就寫了三個字——知道了。
這一封回信,讓好心情持續了好些日子的蕭子鴻,面無表情考慮要不要學一下火盆燒信這種事情。
他好氣。
氣歸氣,日子還是要過的,能怎麼辦呢?
民間秋日有多忙,蕭子鴻也不是不知道。
他只能盼著來年早點到來,他可以去南京找舒淺算賬。
而到了十一月底,忙到魂魄出竅的舒淺,總算是被解放了。她拽著自己兩個孩子,塞上了一大堆禦寒的衣物,帶上一堆身上抹的膏,就從江南出發去京城了。
三人要去京城過年。
十二月的京城很冷。
兩個孩子在車裡竟是覺得還好。
他們兩個小傢伙就是嘀嘀咕咕沒停。
“我覺得口渴。”
“喝水。”
“喝不下了,京城也太乾了。”
兩個孩子終於明白什麼感覺叫做魚上岸。京城比起江南,實在是太乾了,幹到兩個人不停喝水,還覺得自己缺水得不行。
舒淺給兩個孩子唇上都抹了膏:“記得身上都要擦好藥膏,每天都要擦的,否則會幹到裂開來。”
兩個孩子沒被這鬼天氣嚇哆嗦,卻被舒淺的描述嚇了個哆嗦。
馬車快要到皇宮了,前頭馬伕說了一聲:“教主,下雪了。”
兩個孩子雙眼一亮,頓時試圖想要掀開車簾。
舒淺替他們掀開。
馬車外真的開始飄雪了。京城的雪,特別的大,一大片,顯眼得很。
“哇!”兩個孩子尖叫起來,“鵝毛大雪!”
這些年各地都流行起吃鵝,崇明教就有養鵝,兩個孩子還學了鵝毛大雪這個詞。他們以前還問舒淺,真的會有鵝毛那樣大的雪麼,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