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不算什麼大問題。小孩子吃東西本來就沒有飢飽,吃撐算是正常的,下一頓稍微吃的晚點就好了,可這小丫頭到底哪兒出問題了……”
衛大柱似是想到了一些東西,臉色一白,他低聲問謝玉書,“玉書,你還記得葛連長家小兒子不?他不就是這樣的情況麼?人和睡著一樣,怎麼都醒不過來,這都多少年了……”
謝玉書被衛大柱這麼已提醒,一時間也拿不準主意,可是當她看到衛老太已經哭得滿臉濁淚的時候,立馬篤定地說,“不一樣,葛連長家的小兒子那是發燒燒壞腦子了,翠芬剛剛不說了麼,喜丫頭沒有發燒。”
“萬一大半夜睡著之後發的燒呢?萬一是低燒呢?玉書,打電話去人民醫院吧!拖不得了……”
衛大柱轉身往外走,“我去村委借一下電話,直接同咱這兒的縣委說話,讓他們派一輛車過來,玉書,你幫著四弟和四弟妹收拾一下東西,將小孩子用被褥包好,沿著去縣城的路走,一會兒縣委派的車過來之後,你們直接乘著車去縣城人民醫院,去找兒科的大夫要個準話,若是他們也查不出問題來,立馬就轉院,上省城去看!”
衛老太癱倒在炕上,哭得不能自已,等衛大柱走了之後,她才回過神來,問謝玉書,“大柱說去村委給縣委打電話,他說話管用麼?人家縣委都是大領導,咱個平頭百姓,就算求人家幫忙,人家也不一定願意幫啊!”
謝玉書倒不擔心這個,“媽,你放心吧,大柱在部隊裡的職位不低,在地方上的這個人情面子還是有的。只不過大柱不想驚動地方上的人,我們回來的時候也就沒有聲張,不然肯定有人開車把我們送到家門口。”
衛老太張了張嘴,沒有再多問。
一家人收拾利索,姚翠芬抱著孩子,謝玉書與衛四柱拎著東西,衛老太在後面眼巴巴地跟著,就這樣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