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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只能是想象,當一個文藝女青年是個記性奇差,脾氣火爆,性格還很是糊塗,人呢,很熱血,但又有些不求上進,極容易滿足的矛盾糾結體,一切的一切都成了空談,那麼她只能眼睜睜看著人家的作品空流口水、追悔莫及、卻毫無辦法。

雖然文藝女青年是個連一本小說都寫不完的幻想家,雖然她曾一再強調她在不停努力,甚至是拼了老命地在寫些東西,甚至會想著只要努力努力,就能夠在她編織的美好世界裡多停留一會兒,也不用多久的,只要一會兒就好了。

往往這個時候,現實就會出來打攪她那小巧而又佈置精心的美夢,將那些美好的無色泡沫揮的四處全無,猶如賣火柴的小女孩看見能動的烤雞向她走來,中途卻出現了一隻吃葷的惡狗衝了過去,火柴滅了,所有的都是幻覺,沒有烤雞也沒有惡狗,只有寒冷的雪夜,冷漠的路人時的那般絕望。

上帝說,凡人當以現實為練場,歷經百般磨難,而成為聖者。

佛曰,人當自律,是為人也。

男朋友道,你可真神了,又在幻想是不是?今天又在哪轉悠了一天,看看你,腦子裡都是一圈圈的漿糊,思維這麼分散,知道什麼是形散神不散嗎?我看你就是個活脫脫的散人,哪裡懂得散文,竟然將小張出門買醬油這麼件小事,都能幻想成一部情節複雜、人物性格多變、事件撲朔離奇的科幻鉅作,你這腦子裡裝的即使不是漿糊,我看也和亂麻沒什麼區別。

其實,他以前不是這樣的,我谷萌萌只是稍微、稍微的開導了他一下,然後和他相處了那麼一下下。

哎,曾經多好的一個男兒啊,就被活生生感染成了這副模樣,你對得起人家的親生父母咩?

谷萌萌啊谷萌萌,我說你除了偶爾寫些東西,你還會什麼?

不是啊,我會的可多了,可多了,但怎麼突然就想不起來,哎?我到底會什麼來著?明明我會很多東西的,這怎麼一著急就想不起來了呢……

看吧,你自個都不知道你到底會些什麼,前幾天寫的那故事開頭了吧,可才三天吧,整個故事的情節都沒能穩定下來你就開始裝死,什麼?你說你找到了另一個好玩又生動的主題,只要用心寫完,一定能夠成為一本難得一見的魔幻鉅作?你就吹吧,就憑你那點兒耐心和記性,能記住前文出現的人物的性別就不錯了。

剛兩天,某女又因為找到了新的靈感和新的起源,還高興起來,這一次肯定是一本舉世矚目的奇文,新的人物、新的場景、新的故事,所有的一切都重新開始。

這個人做人的方式也太過樂觀了吧,說的好聽點那叫蟑螂命硬——打不死的小強,說得難聽點那是痛不思痛——找死。

聽來聽去,好像好聽和難聽都很難聽,那隻能說明這事從不被稱為好事,好比你腦海裡總能不停的湧現新的靈感,本來源源不斷的靈感能成為你寫作的動力,卻也一次次更改著你前進的方向,讓你永遠停在岸邊,無法出航,即使出得去,也會在行到中途被大海的巨浪給拍翻。

谷萌萌就是我,而現在的我,依然不停奮鬥在現實的最前線,因為害怕墮入現實的邊緣,找不見來時的痕跡,才耐下性子和自己周旋。或許有一天,你能打敗自己所有的壞習慣,就能成為一個曾經一直嚮往和期盼的存在。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後悔藥,所以人才會不住的祈求上天,追尋那些夢裡尋覓著要補償的遺憾,正因為找不見,所以總會迷茫,又因為不確定自己的未來,才一遍遍擔心過去的生活在未來裡重複,想要改變,卻無力改變,縱有諸多不願,也要被時間洪流趕著向前。

有時候,我會想起那荒廢了的過去,那剛剛從生命裡走過的大學四年,不管悲歡喜樂,青蔥歲月依然值得懷念,可如果這一切終將不再改變,那我的人生是否應該重新選擇航向?或者依舊隨波而去,不論方向?

☆、第二章 姐姐我重生了

清晨,叮鈴鈴的聲音響起,不用睜眼谷萌萌都知道肯定是宿舍的某位那關不死的鬧鐘又在不停地敲了。

和往常一樣,她並沒有睜開眼睛只是翻了個身繼續睡著,不想起的那麼早,這樣想著便可以躺到八點鐘,然後起床洗洗,吃早餐,差不多九點鐘,拖沓之後便是繼續每天的小說寫作,日復一日。

翻了個身,咚的一聲掉到了地上,“天哪——疼——死我了。”

“咦?好像沒有想象中那麼疼,這可奇怪了。”

谷萌萌的床鋪在上層,今天意外摔落怎麼沒有疼呢?

雖然以前從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