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夠好,還是他不夠努力。可是他看見了什麼,月圓夜,中秋節,她對著一個男子笑的那樣明媚,原來,他早已失了先機。
那是他從不曾見過的笑容。明媚溫暖,嬌憨痴嗔。懵懂呆萌。
一切都已經晚了,看來他準備好的所有表白都只能爛在心底變成暗夜下獨自舔舐的傷口。那晚,他突然覺得或許他比他更加適合她。
是不是這樣已經夠了?他一遍一遍的捫心自問,時間能證明什麼?是不是他有一天也能放下這一切?不再強求,只為了守護!
又是一月,他想來想去依然無法說服自己放棄,他不甘心,他不甘心。
青海之行,他想要利用這一次機會再拼一把,哪怕問個明白也行,不管如何,他不願意就這樣結束一切。
終不能如願,那個男人,他們之間實在相差太遠,即使他如何努力地拍馬也是不及。
暗夜,帳篷,交易。
他第一次見識到他心念的女子原來強大如此,強大到已經不需要任何人的保護。
原來他一直自以為是的瞭解她也只是他自己的自以為是,這該是一個怎樣的諷刺。
他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她看上的這個男人願意給她足夠的縱容,足夠的信賴和寵溺,甚至也強大的足夠保護她。
雖然讓他去承認自己情敵的強大是一種難堪的行為,可是這樣不爭的事實,他要去如何反駁才能讓這一切只是一個夢呢?
堅持了這樣久,或許放棄才是最合適的選擇,即使再多痛苦又如何,他們還是朋友呢,只要她不是恨他入骨就好了。
這一輩子,她是他心底最銘刻的記憶,他的愛情只為了守護,那便祝福她一切安好。
安靜地畢業,安靜地開始新的生活。
外出旅遊,換個心情換個狀態,沒想到行李中被查出毒品,始料未及的結果。
他知道自己可能被陷害了,因為不知情便被放了出來,他心裡很緊張,也不知道是誰要陷害自己,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隔了好多天終於有一幫人來找到他,他們告訴他,如果他肯幫他們幹活,那麼事後將會得到一筆相當豐厚的報酬。
他心知此事不對不想答應,可幾頓打下來他才明白他們根本不是來找他商量的,而是來讓他臣服的。
迫於無奈的選擇也葬送了他原本應該光明的前途,逃脫只會挨更多的打。
這半年是他人生中最黑暗的一段經歷,夢迴夜醒的時候他常常想起那張純白的笑臉,乾淨明媚,富有生機。
雖然他已經放下,可這些記憶是他生命中所有記憶裡最乾淨明晰的一段,他依靠這些度過了很多個艱難苦痛的夜晚。
回憶中曾經純白世界裡乾淨純白的自己,以及明媚純白的她,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他知道,他再也回不去了。
不是沒想過逃跑,可是逃能逃到哪裡去,他沒有退路,也不可能全身而退的,這樣吃人的狼窩,只有進沒有出的。
今天,任務失敗,老大要交代,交代?
是誰拖著他走向這樣的地獄,為什麼他要遭受這樣的對待?怨天,怨地,怨自己?他不明白!
捱打?好吧,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粗魯的調教,沒什麼,忍一忍就過去了。
可是為什麼會遇到她?這樣的地方也能遇到她?
她救了他,一如當年的英姿颯爽,可是他們不能相認啊,他不能讓她被自己連累,這個吃人的地方會將她帶向地獄的。
他拿了鑰匙頂住她的腰,他威脅她要殺了她,可即使如此在這之前也忍不住提醒讓她小心,他愛她,愛得將她視若神明,怎麼捨得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是啊,所有自以為是的放下在他又一次見到她全面奔潰,他根本就放不下她。
但願,用這一次徹底終結他對她的愛,讓時間抹平所有的疼痛。
被她一腳踹飛的瞬間他是含著笑的,笑到眼角全是淚,他再也不奢望什麼了,只要她過的還好,那麼他也就心滿意足了。
☆、第二百二十二章 變故
再說谷萌萌和簡一凡兩人回到臨河客棧之後夜色已深,他們便準備著趕緊睡了,明天一天作為休整,而簡一凡準備趁著這個時間定一下之後的去向。
漆黑的夜裡,淡淡的紅色微光作線狀,將整個房間點亮,只見這紅線一頭自女子脖間的吊墜發出,然後化作弧狀另一頭纏繞在女子左手腕上。
紅線的色澤亮麗,泛著淡淡的微光,尤其在暗夜裡給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