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傷痕累累的模樣,又是一陣驚詫。
他們是怎麼過來的?這顯然和他們預想的畫面有些出入。
連勝跟趙卓犖閃身貼在牆後,士兵往前一踹,將卡在哪裡的桌子踢翻。
兩位看起來身負重傷,已經沒有反抗餘地的學生,忽然同時暴起。一左一右,抬腳飛踹他的武器。
出招速度很快,那一腳用了他們的全力,一瞬爆發出來。
那士兵表情微變,抬手擋在胸口,卻見連勝的腳尖準備的踢在他的手腕處,武器飛了出去。
正伸手要去接,連勝足尖點地,換了一腿,又是一記迴旋踢,甩在他的胸口,將人踢出門去。
連勝聽到身體內部發出一道聲音,不知道是從腰部來還是從腿部來。
連勝嘴角抽疼:“老了。”
趙卓犖立馬伸手去搶。握住槍托,手指扣向扳機。外翻的指甲被卡住,徹底掉了下來。
就聽見後面一聲尖叫,外加抽氣:“呲——啊!”
趙卓犖打了個激靈,無語的轉身看她。
連勝搖頭說:“太疼了,我替你喊的。”
趙卓犖:“……”
本來是不覺得疼的,畢竟這樣緊張的情況,腎上腺素在大量分泌。可是被她一說……他也覺得自己滲的慌。
二人重新回到門口,趙卓犖直接瞄準準備射擊。
門口那士兵臉色發黑喊道:“退開!散開!”然後半爬著要往旁邊躲。
連勝看他槍頭分明是對準對方頭部的,在要射擊的時候,又下意識的往下壓了壓。
最後槍打在對方的手部。
趙卓犖抿著唇,過去想將門帶回來。
他翻滾出去,準備拉上門身,耳邊“咻咻”子彈飛過,他又縮回了手。
那激發子彈打在了門上,又從門上反彈到了門框,然後再從門框打到牆壁,牆壁上又反彈了一次。
一通亂蹦,竟然回到他們自己那邊。擦過他們同伴的脖子。
趙卓犖歎為觀止。
“臥靠!”對面計程車兵罵了一聲,“小心點開槍!”
這邊牆面材料特殊,走道逼仄,會反彈彈路。打空的話,只會傷到自己人。
對方斜角站立,彈路不好把握。
人太多了,他們這條路又太窄了。
對面計程車兵發現這槍不好使,準備用最安全的近戰。
趙卓犖一手撐住門把,抬腳飛踹。
踹出去的時候他就只這招太虛,踢腿沒有力量。果然被對方單手抓住,反甩到地上。
喉嚨一股腥甜,血直接吐了出來。
隨即他感覺脖子被勒緊,心道不妙。頭暈目眩的,最後的理智讓他主動將槍往裡一丟。然後用腳勾住門,踹了回去。
對方將他按倒,一腳踩在他的腳上。
連勝聽到一聲慘叫,知道這次他是真的疼了。撿起之前趙卓犖丟下的鐵棍,當門閂用,卡在門把之間,將它固定。
外面的人拉了拉,發現拉不開。開始遊說。
連勝擦了下鼻子,眼神有點迷離。外面趙卓犖同志有氣無力的又發出聲悶哼。
“還要多久,你直說吧。”連勝一手按在牆上,肌肉在顫抖,聲音很冷靜道:“迴光返照能不能湊的?”
通訊器的另外一面,幾人聽到一點聲音,都覺得心臟被捏緊。
沒有武器,身體重傷,對抗一群訓練有素的格倫軍?
百米飛刀說:“投降了解一下?舉白旗喊口號知道嗎?”
連勝沉沉撥出兩口氣:“五分鐘?”
對面安靜片刻,才道:“可以了。”
連勝:“明白。”
這時候想喝酒。
“別動!”外面計程車兵將槍口對準趙卓犖的額頭,朝裡面喊道:“開門!快點開門!”
趙卓犖額頭上全是冷汗,猛得抽氣調息,牙關打顫,此時無法開口。
士兵看著趙卓犖的臉,又恨,又有些不忍。知道他現在已經沒有力氣了,還是稍稍鬆開了手,喊道:“快點開門!不如我現在就崩了他!我們的人已經到了,你們堅持不了多久。現在投降是為你們好!想活命就開門!”
“聯盟軍已經連學生都不放過了?真是和想象的一樣喪心病狂。”對面頓了頓,又開始利誘:“你們是學生,我們不想太為難你們。怎麼過來的?能從安全防護通道進來很有實力,我們都沒想到會是學生。這麼年輕,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