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戲精排長:“明白!”
蔣嘉柯聽見,迅速折了回來,在連勝面前跳腳道:“你為什麼要做這麼蠢的事情!這一點用都沒有!”
連勝咬著麵包抬頭,問道:“蠢嗎?”
蔣嘉柯:“蠢!蠢畢了!”
連勝繼續靜靜的看著他。蔣嘉柯後知後覺的意會,忽然臉色一變:“你在模仿我?”
連勝抬頭望了下天,然後點頭說:“我就喜歡你這樣有自知之明的人。”
“你是在羞辱我!”蔣嘉柯聲音和臉一起沉了下去,“你夠了啊。”
“你如果自己反思一下,造成如今的局面,其實你比想象中的更蠢。”連勝說,“來吧,你們這些理論豐厚的學長,可以站在第三方的角度進行分析了。”
蔣嘉柯微愣,冷哼。
連勝:“你的資料兵叫什麼來著的?”
蔣嘉柯:“周師銳。”
連勝於是在公頻裡喊了聲周師銳的名字。
周師銳就坐在不遠處,聽到召喚,提著一瓶水走過來。
連勝指著蔣嘉柯說:“請你說出,蔣指揮在本次戰役中的可取之處。”
周師銳保持沉默。
蔣嘉柯一時間大受打擊,簡直三觀盡毀。
周師銳在她旁邊坐下,說道:“學姐,我覺得我們會很合適。”
連勝說:“哦,是嗎?”
此時陣營線的附近,白隊正在瘋狂似的騷擾。
一個個破罐子破摔一樣,舉著槍,四處橫掃,掃完就跑。還不停對他們進行叫囂。
和瘋魔沒有太大差別了。
防守的排長勃然大怒:“這白隊到底什麼情況?有病啊這是!精分了嗎?”
說遊擊又不是遊擊,遊擊是以偷襲為目的非正式作戰方式。用靈活流動多變,來彌補己方戰力不足。
他們這純粹的就是騷擾!
浪費兵力過來做這樣無意義的事情,難道是為了打擊他們計程車氣,消磨他們的耐心?有本事更深入一點,別總是撓癢癢似的煩人。
季方曉說:“穩住,不用理會他們,他們也不敢進來,就是在浪費子彈而已。”
“他們是不是一直在西區活動?”程澤說,“我覺得我的想法很有可能啊。”
趙卓犖還是覺得不大對,充斥著一股難以言明的違和感。
兩位指揮意味著分裂了隊伍,激化了矛盾。一半的人力,是贏不了他們的。相信沒有一個指揮願意去接手一個處處收到掣肘的隊伍。這個想法不僅是大膽,還有些不合理。
趙卓犖說:“會不會連勝讓我們刻意這樣想呢?”
“這得怎麼刻意?”程澤說,“你把她想成什麼妖魔鬼怪了?”
趙卓犖心道,她的確挺魔性的。
“之前蔣嘉柯把隊伍帶成那樣是有目共睹的。帶領白隊衝出去的,我猜是連勝他們。”一位排長說,“如果連勝是一個夠強勢的,在蔣嘉柯失去民心的時候,順勢搶權,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程澤附議:“合情合理。”
季方曉摸著下巴,沉默不語。
紅隊這邊陷入無比的鬱悶之中。他們從來沒有想過,會在確認對方指揮上陷入一個難題。但這又直接關係到了他們之後的決策,不得不謹慎。
“……暫時以此為依據。”許久後,季方曉終於開口說:“集合隊伍,靠近陣營線。觀察他們下一步行動,再做定奪。”
連勝吃完飯,拍拍手站起來道:“弟兄們開始整隊,跟我出發!押運官全部留在原地,等待我的指示。”
眾人跟著站起,一起往陣營線過去。
“記住一點,左右兩方的兄弟們,你們現在是剛剛發生過矛盾的競爭關係。”連勝說,“這種場合下如果相遇,先罵為敬。”
眾人笑了幾聲,回應表示明白。
連勝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因為之前詭異的指令,眾人推敲過後,對她的計劃心中有數。
他們在靠近陣營線的時候,連勝重新給他們列隊。一二排打頭,三四排居中,五六殿後。西側隊伍,也讓他們大致控制一下自己的站位,準備隨時撤離。
連勝捂著耳機道:“所有人聽我指揮,檢查好彈匣,準備迎戰。決定性的一戰,能不能翻盤就看這次了。都給我打起精神來!”
此時紅隊偵察兵報告:“東側防線來人了。隱蔽前行,應該是想偷襲。”
季方曉問:“西邊呢?”
某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