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宮的。四喜啊,那裡可不是一般人能進去的。”下回去和那些貴族子弟們喝酒時,便可吹噓他的女兒多本事,連皇宮都進去過了。省得那些人,每回見他,都要說四喜的一些不是。還裝出一副好友的模樣,唏噓他生了這麼個晦氣的女兒。
四喜沒想到爹爹對於她進宮的事,竟然如此支援,那麼接下來要說的事,她便有了些底氣,“爹爹,這回我回來,是想跟您商量個事。”
當聽完女兒說的瓏妃娘娘臉上藥膏的事,丁佑瑜沉默了,這可不是小事,那臉可是皇上的,若是治不好,那豈不是自尋死路?
“爹爹,這瓏妃娘娘的臉,若是被咱們給治好了,您想想,那咱們的名氣,日後的生意……”那可是個活廣告,若是放在現代,那廣告代言人的身份,絕對的大牌啊!
丁佑瑜躊躇不定,這些他自然也知曉,只是,這堪比賭博,不在於你是否下對注,而是那個擲色子的人,有沒有玩花樣。
“爹爹在五年前便自個偷偷研製新的胭脂和膏藥,只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一直沒對人說。不過,眼下爹爹已經自個偷偷開設了制香的作坊,爹爹已經研製成功了一款膏藥,名叫‘玉肌香’。此款膏藥可治癒一些傷疤,或是痘類留下的疤印。”丁佑瑜顯得有些激動,這款膏藥他研製了五年,只是還無人用過。不過,他對自個的東西極有信心。
新研製的?四喜遲疑,拿瓏妃娘娘做“小白鼠”,給他們試藥?這風險似乎太大了,弄不好,就像唐府那樣滿門抄斬了。
“若是又能去給瓏妃娘娘試試,又能不讓她怪罪咱們就好了。”夏雪在旁嘀咕道。
“怎麼可能,人家可是娘娘,能隨便給你試藥?”丁佑瑜呵斥道。
“她都已經這樣的,死馬當活馬醫,若是不試,連機會都沒有,若是試一試,說不定還要一半的機會。”夏雪出去跟那些府裡的太太,姨太太們見面,也從她們口裡聽說來了些瓏妃娘娘的事。
據坊間傳聞,瓏妃娘娘美若天仙,傾國傾城。皇上是在一次微服出遊時遇見了她,便一見傾心,將她帶回宮中,賜她為妃。瓏妃娘娘能歌善舞,頗得聖意。自從她進宮後,便是專寵,皇上日日夜夜與其一起尋歡作樂。
所以,這次瓏妃娘娘毀容,不少人暗自鼓掌叫好。這禍國的女子,終於得到了報應,失去了聖寵,讓皇上能再將心思放在朝堂之上了。
不過這些都是傳言,也不知是真是假。
“爹爹只管好好研製此膏藥,女兒到時定會想個萬全之策,再讓爹爹進宮獻藥。”不拿到“免責書”,怎能冒險?
她不能拿著別人的性命,去為她冒險。
女兒的這番話,讓丁佑瑜放寬了心,“如此甚好。”做好了萬全之策,那麼他便可以進宮獻藥了。若是一舉成功,那麼他便再也不用靠著揚州的丁府,他丁佑瑜便能另起爐灶,自力更生。
四喜此刻在想著方才孃親說的瓏妃娘娘的事,她又再拉著孃親詳細的詢問了起來,這對於她來說,十分的關鍵。
留在家裡用了飯,稍作休息,四喜便在天黑前趕到了宮門前。
趙完顏在她到來後沒多久便也到了,仍然是騎著他的那匹棕色駿馬。
一進宮門,便有一輛馬車在那裡等候了,趙完顏率先上車,瞧著一旁恭謹站立的四喜,忍不住想笑。這丫頭真是學什麼像什麼,越來越像他身邊的小廝了。
強忍著笑,衝著四喜道:“你也上來吧。”
四喜猶豫了一下便上了馬車,她已經走過一遍了,知曉路程,那麼遠她可走不動。
馬車緩緩的動了起來,馬蹄踏地的聲音與車軲轆聲,顯得很有節奏。
“怎樣?”
“怎樣?”
兩人同時問出,隨後便笑了起來。
瞧他們倆的模樣,定是都成功了。
“心姐兒說,她願意。”趙完顏面無表情的淡淡回道。
四喜一愣,如此簡短的回答,是趙完顏自己省略了,還是本就是唐悅心的原話。
“我爹爹說,他五年前便自己研製膏藥,目前有一款‘玉肌香’,是他自己研製的,或許可以治癒瓏妃娘娘的臉。”
趙完顏敏銳的捕捉到了“或許”二字,“怎麼?不確定?”
“是新研製的,還沒人用過。”四喜並無想遮掩,“不過,我打算先讓瓏妃娘娘或者皇上親口許諾,就算治不好也不會降罪我們丁家,才讓我爹爹獻藥。”
什麼?讓瓏妃娘娘或皇上許諾,這四喜沒事吧,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