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喜拿起了筷子,夾了雞絲黃瓜裡的黃瓜放進了嘴裡。今日的菜也比較簡單,一盤雞絲黃瓜,一盤八寶兔丁,一盤鮮蘑菜心。
一直以來四喜都是獨自一人在自個房中用膳的,倒也清靜自在。
“喜小姐今兒還是跟灝少爺一塊出的門?”秋桃一面在旁伺候四喜用膳,一面不經意的問道。
“嗯。”四喜應道。
“若是喜小姐能儘快將胭脂之事查清,二少爺定能高興,到時候便能更加疼愛您了。”秋桃在一旁諂媚道。
四喜默默的吃著晚飯,若有所思,不知道幫爹爹查清了此事,能否勸著他給孃親一個名分。
“快了,此事很快便能水落石出。”四喜想到孃親之事,喜上眉梢。
“哦?喜小姐是找著證據了?”秋桃語氣顯得有些吃驚加好奇。
四喜狐疑,抬頭瞧了瞧秋桃,總覺得她今日話多了些,似乎對於此事特別的感興趣。
“我吃飽了,你將這些收拾了,順便去看一下爹爹可有吃好?若是吃好了,便幫我去請他前來西暖閣。”四喜吩咐道。
秋桃應了一聲,便收拾出去了。
四喜看了一眼出門的秋桃,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半晌後,夜色朦朧,星光稀疏;秋桃提著燈籠,在前頭為丁佑瑜引路,兩人朝著西暖閣而來。
一進屋,四喜便上前朝著爹爹行了個禮,然後衝著秋桃道:“你先出去,在外守著,不許旁人進來打擾。”
秋桃愣了一下,應了一聲便行禮退下了。
四喜探頭環顧了一下西暖閣外,見無旁人便將房門關上。
丁佑瑜見女兒如此小心謹慎,猜到四喜定是有重要之事要說,“四喜,你今日出府怎也沒多帶幾個人?可是去查胭脂之事?下回出去記得帶上些人。”
“嗯。”四喜無意回答爹爹的這些話,敷衍了一下後,便將今日之事告知了爹爹。
“什麼?果真是你大伯父所為!”丁佑瑜滿腔怒火,暴跳如雷道。
在外把風的秋桃,也被房內丁佑瑜的怒吼聲驚到,悸顫了幾下。
“爹爹,您小聲些…”四喜蹙眉提醒道:“如今這事已經確認是大房所為,不管是大房內何人所為,定都是為了大伯父。眼下我們要思量的是,此事該如何告知祖父,還得讓祖父相信,認可。”
“這有何思量的?直接去跟你祖父說便可!把芙春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