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琪姐兒應聲稱“好”。
“柔小姐,你為何不進去?”屋外琪姐兒的貼身服侍夏梅正大聲的呼喚著。
柔姐兒嚇得一個踉蹌險些跌倒,怒目圓瞪的看著夏梅,喝斥道:“你怎這時前來?嚇得我險些跌倒,你個小蹄子,是想捱打嗎?”
夏梅雖有被柔姐兒的話嚇到,但只是簡單行了個禮,一臉滿不在乎地道:“奴婢只是好意提醒柔小姐,怎又犯錯了?”
二少奶奶和琪姐兒聞聲出來,見氣鼓鼓的柔姐兒忙問:“柔姐兒,你何時來的?怎也不進來?”
柔姐兒臉色微紅,嘟著小嘴,喃喃地道:“我是來找孃親給我買個新風箏的…”沒有直接回答孃親的話,語氣顯得極沒底氣。
琪姐兒看向夏梅問:“你來有何事?”
夏梅原本對方才柔姐兒的訓斥有些不悅,但見著琪姐兒立馬換了一副嘴裡,眉目上揚,諂媚地道:“方才茵小姐派人來說,一會她們要去遊園子,問二位小姐是否願意一同前去。”
二少奶奶衝著琪姐兒使了個眼色,琪姐兒立馬吩咐人為她們姐妹更衣準備。
柔姐兒也立刻轉怒為喜,歡呼雀躍的隨了貼身丫鬟夏紅回屋打扮。
回屋後,夏梅將方才柔姐兒聽牆腳一事說與琪姐兒聽,琪姐兒聽了怫然不悅,“不知道柔姐兒可有聽到什麼。”琪姐兒顯得有些擔心。
出門時,琪姐兒再三叮囑柔姐兒過會說話定要慎重,莫要亂說些不得體的話。柔姐兒憤憤的瞪了眼夏梅,心知她定將方才之事告訴了姐姐。
夏梅頷首假裝沒瞧見,氣得柔姐兒直喘粗氣。
丁府的後花園佔據了很大的一塊麵積,亭臺樓閣坐落於奇山秀水間,雕甍繡檻。四處可見曲折遊廊,銀杉,松樹及各類花草。
今日丁府的後花園內,只有孩子們在一起嬉戲玩耍,丫鬟婆子小廝們則在一旁伺候著。
琪姐兒她們到的時候,茵姐兒正在一彎腰一伸腿的踢著毽兒,周圍站滿了人,不停地在鼓掌拍手叫好。她們也湊了上去,見茵姐兒手腳輕快,毽兒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在其身前身後蹦來蹦去,上下飛舞;茵姐兒緊緊地跟著毽兒,一雙眸子始終隨著毽兒靈活地轉動著。
“…六十,六十一,六十二…”一群姊妹們在一旁歡喜的一面拍手一面仔細的齊聲數著。
“哇,茵姐兒好生厲害,都踢了這麼些了。”柔姐兒也歡呼道。也在一旁拍起了手,跟著一塊數數。
“…八十,八十一…”一群歡快的數數聲驟然停止,大夥都齊齊看著將茵姐兒的毽兒緊緊抓在手上的丁佑武。
丁佑武揚起頭,有些挑釁地道:“這有何難?我也踢得。”說著便將毽兒往半空中一扔,伸腳出去卻踢了個空。
見大夥在一旁捂著嘴嘲笑他,丁佑武臉色微紅,一臉的不服氣。拿起來繼續往半空中一扔,伸腳出去仍然踢了個空。
周圍的譏笑聲更大了。
弘哥兒此時站了出來,語氣平和中帶著些嘲意道:“四叔怎和我們這些個晚輩較真?”
丁佑武一生氣將茵姐兒的毽兒用力往地上一扔,憤然道:“什麼破毽兒…不是我不會踢,是你們的毽兒不好。”
眾人均輕視的瞧著丁佑武,心中都是討厭透了這位丁府最小的少爺,老是仗著輩分大,便飛揚跋扈。
此時丁佑武十四歲的胞妹丁璟芸跑了過來,紅著臉,替胞兄道歉,“各位實在抱歉,武哥兒平日裡都是如此,大夥一塊玩吧,別掃了興。我們來放風箏可好?”說著便舉起了手中的風箏,笑吟吟地道。
丁佑武推了丁璟芸一下,不樂地道:“都說了別喊我武哥兒,你怎把我喊得跟這幫小屁孩兒似得,以後喊我四哥。”
由於推的力度不大,丁璟芸並沒有摔倒。
柔姐兒卻死死的盯著丁璟芸手中的風箏,歡喜地道:“六姑怎拿了我的風箏?害我好找。”
丁璟芸一臉的不解,急急地道:“這怎會是你的?這是孃親今早剛買與我的。”
柔姐兒忽忽不樂,嘟著小嘴道:“這明明就是我的風箏,六姑怎睜眼說瞎話?只是方才放著的時候斷了線,怎就變成了你的?”
眾人不知其中的情況,不便插話,只好看著她們這樣爭來爭去。
見胞妹被誤會拿了別人的東西,丁佑武怒目圓睜地道:“你哪隻眼睛看到璟芸拿了你的風箏了?這世上長得一樣的風箏多的是!你怎跟你孃親一樣,你孃親便是冤枉你那同父異母的妹妹丁四喜,還把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