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耍什麼架勢,只是慢慢的將劍抽出劍鞘。原本應該鋒利的動作被他做的不溫不火的,陳釗撇了撇嘴,眼底的不屑神色更濃重了幾分。
“我現在還使不了長槍,就用劍和你比吧。”晏褚現在的恢復速度已經超於常人了,要是還能把長槍使得虎虎生威,那體質就過於變態了,因此他選擇了相對較輕便的劍,這麼一來,也不會引來太多的懷疑。
“那屬下就不客氣了。”陳釗沒多說什麼,他隨意從邊上的侍衛那兒借了把劍,決定速戰速決,那就是個廢人,要是連一個廢人都打不過,自己不是連廢人都不如嗎,以後符將軍又怎麼會看中他。
陳釗就是個普通鄉下泥腿子出生,若說他會使多麼精妙的招式那就是唬人的,能爬到如今這個位置,他靠的就是自己的蠻力和運氣。
因此在和晏褚的比試中,他的招式多數都是直來直往的,在真正的高手面前,破綻很多,而且他從一開始就輕視了晏褚,兩人打鬥還沒二十個回合,他拿劍的右手就被晏褚的劍給割了道口子,因為吃痛,下意識的鬆掉了手上的武器。
“承讓了。”
晏褚這些日子的鍛鍊也不是白費的,自己雖然沒有晏褚十六歲之後的記憶,可是光是他前十六年的本事,就足夠晏褚對付眼前這個自大的陳釗了。
這些日子,他的鍛鍊既是為了矇蔽他人,也是為了儘快熟悉原身的本事,畢竟記憶和實踐還是有差別的。
晏褚在他手上的武器掉落的時候就停止了這場打鬥,轉身朝自己的位置走去。
剛剛那一幕被在場所有人看在眼裡,若說剛剛對晏褚只是敬佩,現在他們的心情就只能用驚濤駭浪來形容了。
陳釗雖然莽撞,而且這次這麼快輸給晏褚也有他自己輕敵的原因在,可是晏褚能夠在情況不利於自己的時候,依舊保持著沉穩的心態,躲過陳釗一次次的攻擊,在最恰當的時間動手,一擊必中,此子心計,遠勝在場所有人。
大家這時候才發覺,眼前這位青年,能以未及冠的年齡就被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