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掌櫃的,我家小姐是那種為了點小錢,就讓人欺負的嗎?”
丫頭麗兒還沒等自己家小姐說什麼就上前呵斥道,在她看來自己家小姐是侍郎的小姐,高高在上,凌新月一個穿著一般的,看上去土裡土氣的人,算是老幾。
趙真被一時說的難堪,那一次這個王玉兒來不是讓自己給便宜,為了那幾兩銀子,那一次不是搬出自己的身份,今日居然說為了點小錢。
“呵呵,都是我的錯,王小姐身份高貴怎麼會呢。”
王玉兒看到趙真對自己低頭哈腰的樣子,心裡的虛榮心得到了無比的滿足,每一次來自己囊中羞澀,不是讓厚著臉讓趙真給便宜的,可是今日趙真這麼對自己低頭哈腰,還真是頭一次。
這可真是誤會,趙真只是不想讓兩人吵起來,自己一個繡房的掌櫃,如果讓客人吵起來,自己在京城不好像公子交代,可是沒想到這王玉兒居然有點蹬鼻子上臉了。
“掌櫃的,麻煩找個師傅跟我走吧。”
凌新月不想跟一個沒腦子的女人爭吵,直接對著趙真說道。
“是,是,姑娘您少等。”
說著就轉頭對梨兒吩咐,梨兒正準備轉身去找師傅,卻被王玉兒一聲給呵住。
“我說這位姑娘,你剛才不是說了,要讓你家下人穿珍寶閣的衣服,現在又讓錦繡坊的師父去,您這不是在掉價?”
王玉兒自顧自的說著,完全不管趙真在一旁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凌新月卻注意到了,珍寶閣從一開始要賣凌雲公子的衣服開始,就跟趙志饒說過,只走精品,不會搶了生意,但是既然是服裝,多少肯定有點影響。
“呵呵,我說這位姑娘,您這句話可就有問題了,我家下人穿什麼衣服隨我高興,更何況,錦繡坊做為大齊第一繡房,店鋪遍地開花,怎麼會掉價了呢。
更何況我什麼時候說一定要給我家下人穿珍寶閣的衣服了?我倒是想啊,問題是珍寶閣一個月就三套衣服啊,難不成我家下人都光著?”
凌新月才不管王玉兒什麼想法,總之就是你管的著嗎?
“哼,我看你是讓你家下人穿不起吧,就憑你,估計連珍寶閣的衣服都買不起,還讓下人穿,真是會給自己抬身價。”
王玉兒尖酸的說著,旁邊看熱鬧的一眾小姐,看了眼凌新月的穿著,也覺得凌新月是自抬身價,畢竟自己一個官家小姐有時候想要錦繡坊的衣服都要好幾個月的月銀,凌新月一個身上的普通紗裙的女子怎麼可能穿得起珍寶閣的衣服。
“我買的起,買不起你管得著嗎,銀子是我自己的,本姑娘想怎麼花,就怎麼花,再說了,現在我就是讓我家下人穿得起錦繡坊的衣服還怎麼著。”
說完連個多餘的表情都不給對方,王玉兒被凌新月嗆白,氣的夠嗆,尤其是凌新月一副銀子是我自己,你管不著的態度。
“你,你…”
凌新月才不管她,自顧的跟趙真說話,趙真無法,只能讓梨兒去給凌新月找師傅。
王玉兒一看這情況,根本就沒有什麼方法。
“你們就看著她讓錦繡坊給她家下人做衣服,那以後咱們的臉面要往哪裡放,咱們跟別人家的下人所穿的衣服出自同一家。”
王玉兒一看,沒了辦法,只能想辦法拉同盟軍。
就見旁邊一個穿著在一眾小姐中最普通的二八女子,上前尖酸的說著:“是啊,咱們要是和下人穿一家的衣服,那還真是失了臉面呢。”
這個女子是王玉兒的表妹,父親只是一個守城的小小兵將而已,孃親是自己母親的庶妹。名字叫李元華,王玉兒一向看不起這個表妹,主要是嫌棄表妹的家室。
但是李元華又一向喜歡巴結人,不過跟李元華走在一起的多半都是守城官兵的孩子,或是最多將領的女兒。
李元華今日是看自己要是能幫自己的表姐一把,將來自己找婆家的時候,希望自己的姨娘能夠幫自己一把。
所有的小姐都只是在觀看,卻不再有人附和,畢竟天子腳下,眾位小姐都是在家被自己父母耳提面命過,一不小心得罪的人,可能都是得罪不起的。
所以根本就沒人管,自顧自的看熱鬧。
“我說這位姑娘,你說我和我家下人穿同一家繡房做出的衣服,就是失了身份,可是我看你穿著的也不像是錦繡坊的衣服,應該失不了什麼身份吧。”
凌新月真是覺得這些千金小姐都閒的慌,同一家衣服就失了身份了,那平時去別家買衣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