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
白芷被他這句話,以及那低低曖昧卻又特別好聽的聲音弄了個面紅耳赤。
“王爺,我……我還是習慣上茅房。”
司馬驚鴻卻已經抱著她走到了床邊,他再次用非常邪惡的眼神凝視了她一眼,把她扔到了床上,下一刻,他帶著藥草香的身體,覆身而下。
白芷嗚了一聲,那人已經在她身上了。
“小野貓,說,為什麼突然回來了!”
司馬驚鴻兩隻手扣住了她的。
“就是,就是想王爺了。”
白芷胸腔裡一顆小心臟撲騰撲騰地亂跳著。
“說謊!”司馬驚鴻眼中的邪惡不見了,換成了一副銳利的眼神。
“真的是想王爺了,我……我發誓!”
白芷可不敢中途改口說回來是想取他一縷頭髮,那恐怕他會掐死她。
司馬驚鴻盯視著她一雙慌亂的眼,她會想他,他才不信,她想琴思渺還差不多。
回來一定別有目的。
不過既然她不肯說,他就要到她說為止。
他猝然間低頭,狠狠地向著她櫻花瓣一般的嘴唇吻去。
白芷的呼吸瞬間被掠走了。
可就在這時,外面忽然闖進來一名親衛,“王爺!”
遲鬱想不到,他會撞見王爺寵幸十九夫的情景,這下子,他不死估計也要扒層皮。
遲鬱嚇傻了。
傻愣愣地站在司馬驚鴻寢殿的床邊,瞪眼睛看著他家王爺壓在十九夫人的身上,玩親親。
屋子裡多了個不速之客,司馬驚鴻體內蓬勃的欲/望瞬間被熄滅了。袍袖風動,傻站著的遲鬱瞬間被一股颶風送出了殿外。
是從窗戶飛出去的,窗稜都被他飛出去的身體撞斷了。
一個個都如藍子介那般該死。
司馬驚鴻起了身,一身戾氣地向外走去。
遲鬱摔了個仰面朝天,後腦勺和屁股都磕的生疼,但看到那一身紫衣,氣息凜冽的男人走過來時,還是忍著痛爬起來跪在司馬驚鴻面前。
“王爺,奴才不知道您在寵幸十九夫人!”
這個遲鬱也是個不會說話的,話音未落,又是一陣颶風,這次,遲鬱的身體直接被卷樹上去了。
身體撞上那大樹的瞬間,遲鬱差點兒吐血。
他和萬田都是司馬驚鴻身邊最得力的侍衛,功夫也都是一流的好,可是在面對司馬驚鴻袍袖掀起的颶風時,還是毫無招架之力。
“真是廢物。”
司馬驚鴻連看都懶得看他心愛的侍衛一眼了,這人跟了他這麼多年,還是又蠢又笨,真夠丟他臉的。
司馬驚鴻進屋後,遲鬱才在幾個侍衛的幫助下,從樹上下來,有看熱鬧的侍衛調倪道:“遲哥,還好您只說了一句,您要是再說一句“奴才不知道您在寵幸十九夫人”,相信您現在一定在江裡餵魚呢!”
這侍衛說話也是挺損,遲鬱沒好氣地瞪了那侍衛一眼,“你找死是不是?信不信,哥這個樣子,也可以打趴你。”
“是是,我相信。”
侍衛笑呵呵地退開了幾步,萬一遲鬱真給他一下子,他還真接不住。
遲鬱拍拍屁股向大殿裡面走去,不管被摔的有多糗,該向王爺彙報的事情還得彙報。
遲鬱走進大殿的時候,司馬驚鴻已經坐於玉座之上,陰鷙的眼神落在遲鬱的臉上,“說,什麼事!”
遲鬱剛想說,可突然發現,他被他家王爺摔了那兩下子,把很重要的事情給摔忘了。
這下子,遲鬱可傻了。
看遲鬱一臉茫然地站在那兒,卻說不出話來,司馬驚鴻皺眉道:“摔的是屁股,撞的是背,怎麼腦子也跟著不好使了?”
遲鬱一臉恨不得死掉的表情就像便秘。
終於給他想起了點兒什麼,“王爺,舅將軍那裡來信了。”
遲鬱好半天才想起來,把懷裡掖的皺巴巴的書信掏了出來遞給司馬驚鴻。
司馬驚鴻聽到‘舅將軍’幾個字時,心裡頓時一陣異樣滋味。
他把那書信拆開了。當於是容的字跡出現在視線裡的時候,司馬驚鴻的眼中有淚光隱隱浮動。
舅舅,他在這個世間,最親近的人,他用自己的一生來守護著他這個外甥的命運。
於是容在信裡盡吐對司馬驚鴻的擔憂和牽掛。他並不知道他的外甥,其實早被皇帝讓人種了毒,而且馬上又到了發作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