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什麼還是老樣子。
“喂,為什麼白霧沒有散!”
白芷大聲喊。
眼前忽然出現了一行金色大字:因為頭髮不是司馬驚鴻的。
白芷差點兒吐血而亡。
空間肯定不會說假話,那麼騙她的就是藍子介了。
“喂,你到底是誰啊!”
白芷又喊了一句。
到底是誰給她佈置的任務,又告訴她這頭髮是假的?
這幕後的人,是好人還是壞人?
她擁有這個空間,會不會是一場禍事?
然而,她的眼前再沒有出現那金色的大字。
白芷很氣悶地從空間裡出來,如果她會念咒,一定咒死藍子介那王八丫的。
白芷一臉氣悶地挑開簾子出來,碧玉說:“小姐,有人要看病。”
白芷斂去臉上怒色,她看到藥堂裡多了兩個男子。
一個白衣肅雅,一個一臉煞氣。
白衣的那個男子豁然是六皇子相王,一臉煞氣的那個,看起來像是他的隨從。
白芷心裡咯噔一下,六皇子怎麼找到她這兒來了,不過看他一臉擔憂急切的樣子,應該是沒有認出她來。
“小先生,請您幫我這兄弟把傷口處理一下,剛剛遇上了幾個匪人,我這兄弟被砍傷了胳膊。”
因為眼前這個小郎中看起來年齡很小,似乎也就二十歲出頭的樣子,六皇子才特意在‘先生’前加了個‘小’字。
實際上,這還是白芷刻意將自己畫老的結果。沒化妝的她,比現在這副打扮,要年輕好幾歲。
“沒問題。”白芷刻意低著聲音,像嗓子不舒服的樣子。
處理這點兒外傷那就是小兒科,白芷沒一會兒就給那一臉煞氣的男子把傷口處理好了。
然而,她給這滿臉煞氣的男子包紮傷口的時候,那熟悉的手法,卻讓六皇子相王一陣出神。
他記的,那個女人也是這樣給他包紮傷口的。
“一兩銀子。”
白芷伸出了白皙的一根手指。
六皇子相王愣了愣,從衣袖裡掏出了一錠銀子放在診臺上,“不用找了。”
六皇子相王有些失落地往外走去,身後那一臉煞氣的男子,正是六皇子的貼身護衛阿泉。
他吊著一隻被白芷包了好幾層白布的胳膊追上了六皇子,“殿下,您給的銀子太多了,只是處理個小傷口而已,花不了那麼多。”
六皇子卻揮了揮手,聲音透著一絲落寞,“上馬吧。”
六皇子當先跨上了坐騎輕雲,打馬離開。阿泉也吊著一隻胳膊跟著上了馬,向六皇子離開的方向追去。
還好沒被六皇子認出來,待那對主僕走後,白芷噓了一口氣。
頭髮的事情還得自己想辦法,那個藍子介竟然弄了些假頭髮騙她,真是豈有此理,白芷真想給他念點兒隔空咒,隔著數里地,就把人在西南王府的藍子介給咒死。
要不是怕暴露自己的身分,白芷現在就去西南王府找藍子介算賬了。
藍了介猛地打了個大噴嚏,難道是假頭髮的事情東窗事發了?
沒那麼快吧!
再說,那頭髮被他弄的跟他家王爺的頭髮一個樣,那小郎中也發現不了啊!
藍子介一邊自我安慰著,一邊將那塊麒麟參小心翼翼地切成薄薄的片。
然後將其與精心配製的各種藥材一同放進練藥爐中,這副藥若成了的話,一定可以壓制掉王爺大半的毒氣。
藍子介專心致致地練起了藥。
白芷卻坐在清靈界裡鬱悶著。
司馬驚鴻的頭髮拿不來,這裡的白霧就散不掉,這坑爹的空間,為什麼給她的任務這麼奇葩。
不行,她得想想辦法,把司馬驚鴻的頭髮弄來。
相比於被司馬驚鴻抓到的危險,她更想看看白霧散去後,空間裡到底有些什麼。
對,回王府,找機會跟司馬驚鴻要頭髮。
白芷打定主意,讓石中暫時把店面關了,她當天就提著帶出來的行禮又回了西南王府。
司馬驚鴻坐在玉座之上,望著這個突然又回來的女人,聲音涼涼,“玩夠了?”
白芷低眉順眼的小媳婦模樣,“想王爺你了。”
噗
藍子介和旁邊的幾名侍衛差點兒把午飯吐出來。
司馬驚鴻勾起了耐人尋味的嘴角,一臉淺淺玩味,“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