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左臂輕環住他,臉頰貼在他的胸口處,耳邊是他的心跳,雖然不似健康人有力,但卻是平緩心安的。
真想就這麼一直抱著他。
“你在幹什麼?”一道不低沉不善的聲音乍然在腦頂響起來,凌琳嚇的差點兒叫出來,她一下子從白流風的胸口起來了。
臉上有點兒紅,心跳有點兒亂,“沒……沒什麼。”
雖然她剛剛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舉動,但是……
但是她的腦子……
凌琳想起剛才自己趴在他胸口的一刻想到的東西,不由臉上越發燒了幾分。
白流風皺緊眉頭,看出她臉紅心跳的樣子,不由陰了神情道:“莫不是你趴在我胸口意銀?”
天呢,這男人,連這個都猜到了。凌琳眼睛眨了眨,瞬時面紅耳赤。她剛剛趴在他胸口,真的意銀來著。
意銀的物件就是他。
她意銀,她若是跟他結了婚,會是什麼樣子,即使不結婚,能跟他有一夜也是好的。
他長這麼好看,身材看起來瘦削,其實衣服裡面包裹的是一具健碩的身體,只不過他一向喜歡穿休閒寬鬆的衣褲,讓人都忽略了,他胸前整排的肌肉。
剛剛她就想,如果……如果這具健碩的身體把她壓在身下,會是什麼感覺,穿透她又會是什麼感覺,他那個方面強不強?一次會有多長時間?
總之,凌琳的腦子不受控制的天馬行空對抱著白流風的身體意銀了半天。
現在被白流風這個眼光敏銳的人一眼查覺了,她真是一張臉無處可放了。
但她死追著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臉皮早就磨得比鞋底子還厚了。
“你說的對,我就是意銀了。”
說完,凌琳一嘟唇,揚著一張比海棠花還要紅豔幾分的臉,哼了一聲,起身便走了。
“淩小姐?”
小魚兒出來的時候,正碰到下樓的凌琳,凌琳只嗯了一聲,便步子匆匆地從她身邊走過去了。
小魚兒看著凌琳的身影,想起她臉龐紅豔豔的樣子,奇怪地蹙蹙眉,轉身想上樓,卻一頭扎進了正從樓上一聲不響下來的白流蘇懷裡。
小魚兒抬頭看到自己撞上的人時,一張小臉登時紅的像顆紅石榴。
“對……對不起,小先生。”
白流蘇雙臂抱了胸,滿眼玩味地瞧著她,“你怎麼天天這麼慌里慌張的,沒事最喜歡往我懷裡撞,你說,你是不是對我……嗯?”
白流蘇對著小魚兒挑眉,滿眼惡趣味,那意思,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
卻不想,小魚兒忽地咬了唇,睫毛輕顫地盯了他一眼,然後扭頭就走了。
“哎……”
白流蘇伸著一隻手,想喚住她的姿勢,他只是在跟她開玩笑,她竟然嚇跑了嗎?
白流蘇心想,這女孩子臉皮子還真薄。
樓上白流風房間
他捧起那藥碗,若有所思地喝了一口,靜默了一會兒,又把剩下的藥汁都喝光了。
經過了這麼久,他也想明白了,小四走了,可他的日子還得過。
“大師兄。”
白流連一把推開了白流風臥室的門。
“什麼事?”
白流風將藥碗放下,目光淡淡卻透著關心投向門口衝進來的人。
白流連道:“西郊工地發現了一片古代宮殿遺址,專家說可能是順宮。”
順宮,大順的宮殿,居住過從順帝大燕帝到後來數位皇帝的宮殿,在大順滅亡的時候便被起義軍一把火付之一炬了,史書上只記載了它的大概位置,這麼多年,考古專家一直在找尋這處遺蹟。
今天竟是被找到了嗎?
白流連的話讓白流風眼前頓時一亮,“快,扶我起來。”
白流連趕緊過來扶住想要下床的白流風,白流風道:“讓流蘇速去備車,我要去西郊工地。”
西郊工地,是政府選定的,建設還遷樓的地方,白芷離開現代的時候,這個地段已經被圍檔圈住,正準備擇日破土動工。
而現在,這裡人頭攢動,施工方,建設方、開發商,政府部門以及圍觀的人群已經把這裡圍了個水洩不通。
幾個小時之前,挖掘機挖出了一些瓶瓶罐罐,把包在上面的泥土擦乾淨,人們發現,那些瓶瓶罐罐並非現代人用的東西。
卻像是出土文物。
工人們都從網上看過哪處工地施工,挖出古代文物、或者墓葬的事,便想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