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是有此意,但相王已有心上人,這件事只能做罷了。”
司馬驚鴻說完,明黃身影徑自走了。
右相心裡不痛快,整個白高興了一場。
司馬驚鴻往寢殿走的時候,腦子裡也沒閒著,那個女人的笑臉又閃現出來。不能不說,她那一抹比梨花還嬌的笑,讓他有點兒意亂心迷。
還有她細細嫩嫩的手指捏在他臉上的感覺。
他這是怎麼了?
她給他下藥,他不治她罪就罷了,竟然還回味起她的種種來了。
而且,她那笑容像在他腦子裡生了魔,怎麼都揮不去,就連早朝,他都忍不住地走神了。
司馬驚鴻想不透了,他不應該對另一個女人動心的,一定是她長的太像那個女人了。
早朝散去,文武百官都在李非正背後議論紛紛,“聽說李相的兩個女兒跑到大街上去找男人了,這麼不要臉的女兒,真不知道李相是怎麼教育的。”
李非正氣夠嗆,卻是一個字都沒法反駁,憋著一肚子氣回家,讓人把李青檬和李青苹找來,李非正掄著雞毛撣子在兩人身上亂抽起來。
“爹爹,不要打了,這都是三妹那個賤貨搞的鬼……”
李青檬還算是個聰明的,知道這裡面一定是有古怪。
李青苹便立刻附合著說:“對呀,爹爹,一定是那賤貨給我們下了藥!”
李非正忽然想起,李青檸給相王治病的事,她什麼時候懂了醫術?
“把那個賤女給我招來!”
沒一會兒,白芷就被家丁帶了過來。
“爹爹找女兒有事?”
白芷一副閒閒的表情,嘴裡還吃著桃子。
李非正氣夠嗆,“逆女,跪下!”
白芷沒聽見一樣,手中拿出相王腰牌,“相王殿下說,誰若為難女兒,就是為難他,爹爹這算為難女兒嗎?”
李非正看到白芷手中腰牌時,臉色變了變,這逆女有相王腰牌在手,他倒是忘了。
“爹爹,您別聽她胡說八道,這腰牌一定是她在相王府偷來的!”
李青苹又插嘴。
李非正照著李青苹腿彎踹了一腳,“你給我閉嘴!”
李青苹被踹的撲通就趴在地上了,“爹爹,娘……”
“爹爹若沒有事,女兒走了。”
白芷瞅著李青苹趴在地上的樣子好笑,一邊啃著桃子一邊離開了前廳。
李非正發現,他現在已經完全無法掌控這個小女兒了,她現在有了相王做靠山,他想打她一巴掌都不行。
“相王殿下有賞,李青檸領賞!”
才回到所住院落,白芷就聽到了外面傳來的聲音。
她朝窗外一看,卻是阿泉手捧著一個紫檀木盒子站在外面。
這時,李青苹走了過來,被李非正拿撣子抽了半天,又捱了一腳的李青苹滿臉怒火地來找白芷算賬了。
一眼看到手捧紫檀木盒子的阿泉,李青苹喊了一句:“這什麼?”
一邊喊,一邊伸手就要去拿那盒子。
要知道在這丞相府中,李青苹和李青檬是李非正最寵愛的兩個女兒,府中的什麼好東西都是這兩人的,就連李青檸母親榮錦繡留給女兒的珠寶首飾,也都被二姨娘和這兩個女兒給搶走了。
李青苹還想搶阿泉手中的東西,卻不想阿泉一拳揮了過來,正中李青苹的鼻樑。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敢打我!”
李青苹跌在地上,手捂著劇痛的鼻子,手指著阿泉。
阿泉是個粗漢,才不管她是誰,根本都沒鳥她,卻是捧著盒子走到款款而來的白芷面前,“三小姐,這是王爺給你的。”
白芷含笑接過,“替我謝謝殿下。”
阿泉走了,白芷不理會鼻孔流血,鼻樑斷掉的李青苹在鬼哭狼嚎,她顧自捧著盒子進了屋,讓碧玉將房門關上,走到床邊,開啟了盒子蓋。
相王送了她一枚夜明珠。
珠子不是很大,但光芒四射。
如果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夜裡,這珠子定然是光彩奪目。
白芷將夜明珠連著盒子一起放進了清靈界。
碧玉滿眼羨慕地說:“小姐,相王對你真好,送你這麼貴重的禮物。”
白芷笑笑,“想不想出去玩玩?”
碧玉點頭,於是,白芷拉了碧玉的手,主僕二人往外走去。
李青苹已經被丫環婆子帶走了,叫了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