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李姑娘,本王再瞭解不過,若說醫術,她那是頂呱呱的,但若說棍法,”
相王搖頭笑,“他卻是不會的。”
玉非凡一看,相王都被這女子胡弄住了,他再隨著性子,也不會再駁相王的面子,只哼了一聲,又瞪了白芷一眼,那意思:別讓小爺抓到你,抓到你先扒了你的皮!
玉非凡見相王沒事,問候了幾句,就氣哼哼地走了。
相王搖頭道:“這玉家小公子,怎地就一口咬定你會耍棍子了,嘖嘖。”
相王納罕,但沒有深究,玉家這小公子一向頑劣,他的話當不得真。
相王帶著白芷在府中各處走了走,新王府比不得皇城中那座,但是邊城的建築風格,也算別有風味。
兩人正遊遊走走,家丁報,說是郡守來訪,白芷便跟相王告了辭,一個人溜噠著回了自己所住的客房。
郡守聽說相王已經病癒醒來,是專門過來看望的,相王跟他寒喧了幾句,郡守便把話題往玉琉璃的身上扯。
“殿下昏迷這幾日,可真是把琉璃擔心壞了。她連自己的名節都不顧,日日住在王府中,衣不解帶地守候在殿下身邊,還好,功夫不負有心人,殿下終於是醒來了。”
相王只笑道:“這幾日多虧玉小姐照料,本王感激不盡。阿泉,準備紋銀五千裡,給玉小姐做幾件新衣吧。“
“是。”
阿泉端了一盒銀子出來,對著郡守躬身,“郡守大人,請代為轉交玉小姐。”
郡守老臉上僵住了,“那好吧。”
他知道,相王是在撇清跟他家琉璃的關係,他也知道,是他家琉璃上趕著的想嫁給人家,人家並不樂意。
郡守將銀子守了,跟相王告辭後離開。
晚膳時間,相王在碧華閣設了宴,命婢女去叫了白芷一起用膳。
此時,細雨霏霏,天空飄動著茫茫霧氣,白芷跟相王一邊用膳,一邊品著邊城醇造的特色果酒。
白芷兩杯酒下肚,有點兒醉了,她趴在石桌上,嘴裡咕濃了一句,“司馬驚鴻,你不會怪我吧。”
相王訝然看去,卻見她已經閉上眼睛睡了,手邊的果酒被她碰翻,酒液沾溼了衣角也不自知。
相王從侍立的婢女手中拿過帕子走過去幫她擦拭衣角,碰到了她的胳膊,相王的手臂便被她一隻小手抓住了。
“司馬驚鴻,你別生我氣,我是為了救相王才會把你迷暈,來了邊城郡。現在相王好了,我也放心了。等到藍子介和遲鬱他們到了,我們找到對付呂清揚的辦法,殺了那妖人,我就立刻回去。我有汗血馬,一天一夜就能回皇城,噓,你別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