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她柔軟的唇瓣,又移到她的臉上,去吻她晶瑩的淚珠。
他不是故意讓她受委屈,他只是別無選擇。
他打橫抱起了她,大步邁上臺階進了屋,將她放在她臥房的床上,他又摟緊了她。
“傻丫頭,你真是讓我抓狂。”
“你來幹什麼?你不是新娶了十六夫人嗎?”
白芷堵氣地從他懷裡出來。
司馬驚鴻含笑的眉眼特別的清亮,他伸指輕颳了她一下小鼻子,“傻丫頭,那只是做戲。我司馬驚鴻的眼裡,只有你李青檸一個女人。”
“那我也去做戲好不好?找他十個八個男人,然後我也告訴你,我在做戲!”
白芷負氣地說。
司馬驚鴻那張剛才還寵溺意味十足的臉,一下子就佈滿了陰沉的味道。
“你再說一句,你試試!”
白芷負氣地趴在了床上,別過頭去,“告訴你,喜歡我的男人很多,包括血魔教那男人,她還說過要娶我呢!”
司馬驚鴻皺了皺眉尖,她前半句話讓他心裡沒來由地煩躁想發火,後半句卻又讓他心情大好。
血魔教那男人?
他眼角眉梢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絲耐人尋味的笑,卻是伸手摸摸她的頭髮,小丫頭,還好你沒說別的男人要娶你。
如果她說的不是鬼面男,而是別的男人,他會把那男人抓來,當著她的面殺了。
白芷渾然不知道他此刻所想,只是負氣地趴在枕頭上,嘟著櫻色的嘴唇,顧自生悶氣。
忽地,司馬驚鴻的耳邊響起了遲鬱傳音入密送來的聲音,“王爺,太子要見你。”
司馬驚鴻皺皺眉尖,下一刻,輕扳起她的臉,在她猶有點兒發鹹的臉上吻了一下,“我去辦點兒事,晚點兒過來看你。”
他吻過她,便離開了。
白芷聽著那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心裡沒來由地又一陣空落。
司馬驚鴻這人,就是一味毒藥,而她,中毒已深。
血魔教大廳。
鬼面男一身陰沉肅殺走到王座上坐下,“把他帶上來。”
沒一會兒,鬼侍帶了一個人上來。
那人身形高大,一身明黃衣袍卻撕了好幾個口子,上面還沾著點點血痕。金冠早已不見,原本梳的一絲不苟的髮髻披散著,蓬頭垢面,早已沒了往日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子威儀。
司馬驚鴻一見到太子,便先樂了。
“這不是太子殿下嗎?找本座何干?”
太子沒心情理會鬼面男的奚落,這些日子東躲西藏,吃住都不如一條狗,已經讓他快要瘋了,“鬼魔王,本太子是來跟你談條件的。”
“什麼條件?”
鬼面男眉毛一挑。
太子道:“助本太子把那昏君趕下堂,本太子當了皇帝,定然封你個王爺噹噹,讓你有享用不完的榮華富貴。”
鬼面男哧的一樂,滿是不屑,“本座不喜歡當什麼王爺,本座更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