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給我滾!”白芷拍門進屋了。
鬼面男和藍子介同時一愣。
鬼面男衝著藍子介勾勾唇,“叫你走呢,趕緊的。”
藍子介雙手往腰上一叉,“哼,要走也是你走,我要替我家王爺,保護夫人!”
鬼面男一聽,上前就拎住了藍子介衣領子,“就你這小樣,還保護夫人,八成是死性不改吧?”
“都給我滾!”
一隻花瓶被扔了出來,隨之傳出的還有女人憤怒的吼聲。
白芷真是服了這兩個人了,一個一個就唯恐天下不亂,非得氣死她不可。
花瓶砰的一聲在兩人身邊摔碎,鬼面男和藍子介同時一愣。
鬼面男瞪了藍子介一眼,鬆開他,“還不快走!”
藍子介恨恨地哼了一聲,又不甘心地瞟了一眼白芷臥房的方向,走的很不甘心。
他打不過這醜八怪,回去告訴他家王爺去。
讓王爺來收拾他。
這時,遲鬱扮成的鬼侍輕飄飄落下,藍子介這個二貨,一定又來犯二了。
遲鬱沒功夫理會一路小跑著跑掉的藍子介,附到鬼面男的耳邊說了句什麼,鬼面男臉上微微變色,下一刻,兩道黑影一縱,嗖的一下就不見了。
白芷氣悶極了,藍子介和鬼面男這兩個不要臉的,一個個想氣死她。尤其是那個藍子介,他的願望,竟然是娶她。
白芷一想到這兒,就是一陣惡寒。
藍子介跨上馬背,一路飛馳,很快就到了西南王府。
“王爺?王爺呢?”藍子介跑進崇華殿。
霞兒和霜兒攔住他,“藍先生你找王爺幹嘛?”
藍子介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十九夫人,有個醜八怪纏著十九夫人,快讓王爺去把他趕跑!再晚點兒,十九夫人就該成了醜八怪的了!”
霜兒和霞兒撲哧樂了,“十九夫人怎會看上一個醜八怪?藍子介你腦子壞掉了吧?”
藍子介氣的翻了個白眼。
此時恰好,有一個年輕女子走了過來,藍子介聽見那聲音便背過身去了。
“兩位姐姐。”
這女子二八年紀,青衣素裙,眉間若蹙,身上帶著一種淡淡草藥香,正是司馬驚鴻口中那位修復玉簪的老先生的獨生女兒。
她手裡捧著一個首飾盒走過來,“兩位姐姐,這是王爺讓修復的玉簪,已經修好了。”
霜兒接過了那盒子,“王爺和十九夫人都不在,霜兒代王爺和十九夫人謝謝姑娘和老先生了。”
陳月如含笑道:“不用客氣。”
說話間,目光向著藍子介的方向輕掃了一眼,後者背向著她,眼望天空,腳尖輕敲地面,嘴裡還哼著什麼小調,似乎根本沒有看到她。
陳月如心裡一陣落寞,轉身,悄無聲息地又走了。
霜兒把玉簪送進了屋,霞兒則對藍子介道:“藍先生你唱的什麼歌兒,怎麼跟個貓叫似的。”
藍子介明知陳月如已經走了,才轉過身來,很傲嬌地說:“你管。”
看著藍子介很是得意地揹著手走了,霞兒很是鬱悶。
順帝已經發現太子中了幻藥的事,雖然太子是因為中了幻藥產生幻覺,才做出的策封百官山呼萬歲,以及要殺父弒君的事,順帝還是不能忍受。
皇后從早上就過來為太子求情,雖然被順帝拒之門外,卻跪在外面不肯離開,順帝很是心煩,命人將皇后趕走。
一直覬覦太子之位的二皇子不能放過這個對太子落井下石的機會,向著右承相使了個眼色,右承相便走出來說道:
“陛下,太子也是受人陷害,才會行為失舉。那藥實在是邪的厲害,竟然讓人產生願望達成的幻境,太子實在是無辜的,可惡的是那藥和那給太子下藥的人呢!”
這話也不知道是在為太子開脫,還是在為太子火上澆油,總之,右承相很如願地看到順帝的臉色越發陰鷙了。
話說,右承相也沒看到那下藥的人,他去的時候,白芷早就不見了。只聽禁衛軍說,是一個白衣女子。
當時暮色四合,光線不好,自然沒人看得清女子長相,當時在場的人,除了太子和他的近侍,識得那女子是誰,別人無一認識。
而太子的近侍已經因為沒有喊萬歲爺,而被太子打死了。
“那下藥的是何人,查到沒有!”順帝眸色一厲。
右承相趕緊道:“回陛下,目堵那女子容貌的近侍,因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