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說,藍子介牽過去的那匹,自稱是他託人從蒙古找來的旋風,就是這小白馬跟汗血馬的雜交後代了。
鬼面男眉尖抖了抖,這個藍子介,回去削他。
白芷渾然不知鬼面男所想,只顧自說道:“那汗血馬呢,是藍子介帶我去司馬驚鴻的別苑時,被我偷來的,藍子介因此被司馬驚鴻怪罪,我就想找一匹差不多的還他。”
“所以讓石中物色了這匹小白馬,讓小白馬跟汗血馬生了小雪。現在我把小雪讓藍子介去還給司馬驚鴻,藍子介就不用挨罰了。”
白芷笑呤呤地說,自以為,此計很是完美。
鬼面男面對著眼前女子笑呤呤的一副我是不是很聰明的樣子,卻是鬱悶的不得了。
這個藍子介,竟然胡弄他。
怪不得,他覺得那旋風眼熟,原來就是他親自接生的小雪。
不過也真是奇怪,小雪才只一個月大,怎麼會長的那麼高大健碩,不知道這女人每天都餵它些什麼。
“喂,你是不是有什麼法寶,能讓小馬迅速長大?”
鬼面男長臂一伸落在馬背上,不著痕跡地將她圈在他包圍圈裡,鬼面逼近,一副要馬咚的姿勢。
我撲。
白芷為自己想到的這個詞暗自噴飯。
她看到過床咚、壁咚,就沒看過馬咚。
這傢伙難道要馬咚?
不過下一刻,她一把推開了那張鬼面,“去去,醜死了。”
“什麼醜?”
鬼面男被她推開,有點兒鬱悶。
白芷道:“面具呀,醜不拉嘰的。”
鬼面男一樂,“你想知道我長什麼樣?”
“不想知道,一定醜死了,。”
白芷一邊說一邊進屋。
鬼面男玩味一笑跟上。
“如果我跟那西南王司馬驚鴻一樣好看呢?”
“呸呸!別跟我提他!”
白芷一想起司馬驚鴻又來氣了,那廝那天走後再也沒過來,八成又跟那十六夫人耳鬢廝磨去了。
相信男人的鬼話,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
白芷氣悶悶地進了屋,一屁股坐在了雕花木椅上。
“他怎麼你了?”
鬼面男來了興味,在她旁邊的椅子上坐下。
白芷氣悶地鼓起了嘴,“你不知道,那廝又娶了個新的十六夫人,鮮嫩的花骨朵一樣,現在八成跟那十六夫人在床上鬼混尼!”
鬼面男暗自勾了勾唇角,他真好喜歡她現在這拈酸吃醋的小模樣,簡直愛死了。
一隻手不由自主伸了過去,隔著黑色手套,輕捏了捏她白皙柔嫩的臉蛋。
“不如你跟了本座,本座保證,決不娶第二個女人。”
白芷七了一聲,“男人,就沒一個好東西。”
她現在真的好懷念現代社會的一夫一妻制,那個時代的女人們真是比現在的女人幸福多了。
“去。”
白芷把那隻在她臉上捏來捏去的爪子拍掉了,忽然又手拄著腮,一臉的擔憂道:“不知司馬驚鴻那傢伙,身體怎麼樣了。”
眼看就是月圓夜了,想到司馬驚鴻那立臨得簡直比女人大姨媽還要準時的煞毒,她就嘆了口氣。
鬼面男卻是眸光一深,原來她竟是如此擔心他。
白芷叨叨咕咕,憂思甚重,一抬眼卻發現,旁邊的椅子已經空了,鬼面男不知去向。
真是神經,走了也不打個招呼。
白芷腹誹了鬼面男幾句。
轉天早晨,白芷一身小郎中打扮騎著小白馬來到了西南王府,對司馬驚鴻的擔憂,讓她決定來看看他。
王府守衛都知道這是王爺府上的貴客,見到她一人一馬過來,連句話都沒費的,客客氣氣地讓她進了門。
白芷也算是西南王府上,除了皇族們,極少有騎馬進王府尊榮的一個了。
小白馬噠噠噠,白芷一邊騎著馬,一邊觀賞著王府內的雪景。
杏樹後走出一個小丫環。
那小丫環朝著小郎中打扮的白芷揮了揮小手,“嗨,小郎中?”
白芷側頭瞧去,便奇道:“你叫我?”
小丫環道:“是呀,我家夫人叫我來請先生過去一趟。”
“你家夫人是哪個?”
白芷勒住馬韁。
小丫環道:“是十一夫人。”
白芷恍然,算來,十一夫人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