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肚子裡這孩子,若水並不待見,可現在孩子已經會動了,只要他的手掌能在她的肚子上貼一下,感受一下胎動,應該就不會要殺他了吧。
白芷道:“我不會幫你去叫他的,他若真對你有情,必會想方設法保全你,而不是四處張貼畫像,捉拿你。”
白芷說罷,顧自走了。
若水黯然地躺在床上,那一刻,心裡無比難過。
白芷從客棧出來的時候,正好幾個衙役進了客棧,“你們這裡有沒有來過這個女人。”
衙役拿出若水的畫像,店家搖頭。
衙役卻不通道:“你們去給我搜,若是搜到這個女人,立刻綁了交到衙門去。”
一群衙役立刻開始了搜查工作。
他們把每個房間的門都給敲開了,開門晚的房間直接用踹的。白芷眉心一跳,她擔心這些人會傷到若水,不由擔心地向裡面張望。
衙役們一腳踹開了若水的房門,“床上躺的什麼人,起來!”
若水心頭驀地一突,雙手揪緊了被子,眸光與衙役們對視,衙役們瞅瞅她,面生的很,便將門砰的一關,顧自走了。
若水鬆了一口氣,這才又緩緩躺下。
白芷見衙役們從若水的房間裡出來,這才踏實了一些,她轉身向越醫學院去了。
可是才到越醫學院,她便感覺到了不對勁兒。空氣中有很緊張的味道。
“白哥哥……”
是繁華跑了過來,“白哥哥。”
繁華一臉緊張和不安,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川秀大人帶著人來抓你了。”
白芷耳根一跳。想是被她封了穴道的那幾個衙役跑去向川秀告了狀。
“白哥哥你趕緊躲起來吧!”
繁華抓緊她的手,一臉的揪心。
“別擔心。”
白芷拍拍繁華的肩,就在此時,她看到川秀帶著御林軍向她走過來。
“白學員回來的正好,本大人正好有話要問你。”
白芷目光淡定,“不知大人要問什麼。”
川秀一臉冷清,目光銳利,“是不是你,用飛針打了衙役門的穴道,又救走了那逃犯?”
白芷道:“大人說的沒錯,我是打了衙役們的穴道,救了那逃犯,那也是因為那逃犯腹中,有大人的骨肉。”
川秀額頭剎時有青筋隱隱跳動,“本大人不懂你在說什麼,你放走逃犯,便是知法犯法,本大人要帶你回去聽候審判。來人,把他帶走!”
“我看是誰要把我這孫兒帶走啊?”
一道慢悠悠的聲音傳過來,竟是白院長出現了。
他揹著雙手,一臉的嚴肅,慢悠悠走到白芷身邊,回身向著川秀。
川秀也沒有想到白院長會出現,“院長,這白學員傷我衙役,又私自放走了朝廷要犯,我是要拿她去聽候發落的。”
白院長道:“我這兒孫兒什麼時候傷過你的衙役,又放過你的逃犯,他一直陪著老夫在下棋,何曾出去過。”
川秀想不到白院長竟然這樣護犢子,明明這姓白的剛剛已經承認過是他放走了若水,可他竟然說,這姓白的一直在跟他下棋。
川秀也是無語之極。
但白院長是這南越最受尊敬的人,更是自己的長輩,川秀不得不禮讓幾分,“白院長,您既說她一直跟您在下棋,您可有證據?”
“這還需要證據嗎?”白院長一副事實就是如此的表情,一邊手捋著花白的鬍子說,“老夫可是從不撒謊的。川秀大人莫不是說老夫在撒謊?”
“還是說,老夫年紀大了,記性不好了,糊塗了,連誰跟我下了半晌的棋,我都忘了嗎?”
“川秀不敢。”
這老頭為了包庇自己的‘孫子’,竟然信口胡說,更無視國家法紀,但礙於白院長在南越的聲望和地位,川秀卻是一句辯駁的話都不敢說。
“那好,既是這白學員一直和院長在一起,川秀帶人離開便是。”
川秀雖然心裡一百八十個不滿意,可也還是得帶人離開,誰讓這個白老頭,是連越王來了,都得禮讓三分的人呢?
川秀帶著御前侍衛走了,白院長回頭對白芷繃了臉道:“還不跟我回去?”
白芷便低了眉目,一副悉心聽教的樣子跟著白院長走了。
繁華見白芷沒事,手覆在心口位置,輕輕舒了一口氣。
白芷跟著白院長來到了他所住院落,小童把門一關,白院長轉過身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