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眯眯地撫摸著她的頭,告訴她:在我們生存的世界,有一些人會一些特別的法術,可以把自己的意念透過自己製作的某個物件傳遞給別人。
她當時不懂,可是剛剛看到的那“鳥”卻讓她想起了祖父手捏的那隻紙鶴。
難道這王府之中,也有人懂得這種法術嗎?白芷撿起了那隻跌落在院牆外面的白色紙鶴。
這隻紙鶴看起來和普通女孩子折著玩的那種紙鶴沒什麼區別,可是隻有見識過的人才知道,一隻被施了法術的紙鶴也可以成為傳遞迅息的工具。
她曾親眼看見過祖父對著那隻紙鶴說了一句:走吧。
那紙鶴便撲稜稜飛走了。
可是眼下手中這隻,明顯並不成功。
手中的紙鶴忽然被人拿了過去,白芷看到一張很是異域的面龐,那是維亞。
她瞪了白芷一眼,把紙鶴捏在手心轉身便走了。
原來是這個女人。
白芷盯視著維亞匆匆離開的背影,想起了司馬驚鴻讓她為侍妾們查體的那一次,維亞曾用傳音入密威脅過她,懂得傳音入密這種功夫的人,決不是一個普通人,現在看來更是如此。
“喂,你別血口噴人,這簪子不是我碰掉的!”
遠處,忽然傳來碧玉的聲音,白芷看過去,卻見小丫環裝扮的碧玉正被大夫人和幾個小丫環圍住。
一襲碧綠衣裙的大夫人一巴掌狠狠抽在碧玉的臉上。
“小賤貨,跟你那主子一個德性,一個狐魅惑主,一個撞壞別人的東西還不承認!來人,把她給我扔到湖裡去!”
這段時間,十九夫人頗得王爺的寵愛,已經連續數日睡在王爺的寢殿中,而且聽說,十九夫人昨日感染風寒,王爺還衣不解帶地伺候著,這可真是把大夫人給氣壞了。
別的侍妾被寵幸可都沒有進過崇華殿,更沒有被王爺衣不解帶伺候過,就是這個十九夫人,不知哪來的狐魅伎倆,竟然把王爺迷得團團轉。
王爺今天寵幸這個,明天寵幸那個,就是極少到她這第一個被王爺娶進府的女人那裡去,得不到王爺的寵幸,她怎麼能懷上小世子,一想到這兒,大夫人便分外憋屈。
正好,剛剛被匆匆走過來的碧玉不小心碰了一下,她這積鬱的邪火便暴發了。
“我看誰敢!”
白芷身上披著司馬驚鴻的白色狐裘緩步走了過去。黑髮,玉顏,盈盈中,自帶不可侵犯的氣質。
可她身上屬於司馬驚鴻的白色狐裘,卻是刺疼了大夫人的眼。
她是王爺第一個娶進門來的女人,雖然沒有被封正妃或側妃,可也是王爺的第一個女人,她都沒有這種待遇,這個女人卻有。
大夫人咬緊了紅唇,心裡的恨簡直如滔滔江水。
“小姐!”碧玉眼圈紅了。她真的只是不小心碰了大夫人一下,並沒有碰到她的玉簪,那玉簪是她自己扔地上的。
“小姐,我沒有碰掉她的玉簪。”
白芷走過來,掃了一眼碧玉紅腫的臉頰,又掃了一眼地上斷為兩截的翠玉簪。
卻是緩步走到了面目緊繃的大夫人面前。
“碧玉是我的丫頭,她碰壞了大夫人的翠玉簪,我還你一個。”
說話間,伸出纖纖玉指將黑色髮髻上的白玉簪摘下,往大夫人的頭上插去。
就在碧玉以為,她家小姐真的要將自己最喜愛的白玉簪賠給大夫人的時候,卻見白芷的手一滑,那隻白玉簪掉在了地上,像大夫人的翠玉簪那樣斷為兩截。
大夫人愣了一下,她敢確定,她剛才沒有動一下。
白芷很是可惜地撿起了那隻兩截白玉簪,輕輕嘆了口氣,“這是王爺賞我的東西,就這樣摔壞了。”
大夫人一聽‘王爺賞的’這幾個字,當時激靈了一下,身形後退幾步,“喂,這是你自己摔壞的啊,我可沒有挨一下!”
“可是誰能證明大夫人沒有挨一下?”
白芷目光如刀,步步走向後退的大夫人。
“她們,她們都可以證明的!”
大夫人手指身旁五夫人和八夫人,可是那幾個人全都商量好了似的別開了目光。
現在十九夫人風頭正盛,她們可不敢攬禍上身。
大夫人看到,剛剛還一個勁兒給她拱火的女人們現在竟然全都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這才明白,自己是被人利用了。
她恨恨地一跺腳,轉身就走了。
“小姐,你的白玉簪。”碧玉看著那隻斷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