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侍衛們都替十九夫人捏了把汗。
白芷嘟嘟唇,有點兒鬱悶,“我只是在為你出氣,你不領情就算了。”
太子那麼陰毒的人,他枝再高,她也不會攀。
司馬驚鴻並非沒有留意到她在太子懷裡時,手指間的小動作,只是他不能接受她這種幫他的方式。
用對另一個男人投懷送抱,來幫他出氣,他寧可不出這個氣。
此刻的司馬驚鴻自己都沒發現,他對白芷對太子投懷送抱的一幕有多計較,心裡頭有麼多麼不舒服,他自己都不知道,這種感覺叫作吃味,是一個男人對心愛女人的佔有慾。
“本王不需要你幫助!”司馬驚鴻一甩袖子,直接往後殿去了。
白芷蹙蹙眉尖,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白芷轉身就要走,回她自己的住處去,卻不想,司馬驚鴻陰沉惱火的聲音又從後殿傳來,“李青檸,過來!”
且說太子離開西南王府,才上馬沒一會兒,便覺得腰間奇癢無比。
伸手撓了撓,竟是不解癢。
不但不解癢,手指也跟著癢了。而且身上的其它部位,也都像被傳染了似的紛紛癢了起來。
就像是身上有幾百只小蟲子在啃咬,讓他在馬上連坐都坐不住了,咕咚一下一頭從馬背上栽了下去。
侍衛趕緊過來,“殿下您怎麼了?”
“快……快叫太醫!”太子驚惶失色。
而此時,白芷正站在司馬驚鴻後殿的地下冰室中,打著哆嗦。此刻,想必她給太子施的針已經開始產生效果了,只是她自己,快要凍成冰棒了。
在她的身後,冰室的門早在她踏入冰室的一刻就咔啦啦合上了。白芷使盡吃奶的勁兒去扳過那門,根本打不開。
她雙臂緊抱著胸,牙齒打著顫,身體更是不停地哆嗦著,“司馬驚鴻你要幹嘛!”
這是什麼鬼地方,四面牆壁還有地面,都是厚厚的冰,還有一張冒著寒氣的床,這是他練功的地方嗎?
這麼冷的地方練功,他是不是人呢!
司馬驚鴻轉身面向著她,一身非凡氣度,恍若謫仙,可是那眼神卻是冰的嚇人。
“給你點兒教訓,敢當著本王的面給本王戴綠帽子的人,你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他說完,冷冷地轉了身,一身紫衣向那張寒玉床走去,顧自盤腿坐下,竟是閉眼睛開始練功了。
“喂,你是不是人啊!這種地方會凍死人的!”
白芷感到自己的身體好像已經被那層層籠罩而來的寒氣凍僵了。
“死不了,最多凍僵。”
男人眼眸未睜。
凍僵還可以活著嗎?
白芷對這男人的邏輯感到又氣又無語。
“喂,我受不住了……”
一刻鐘後,白芷的身形倒下去了。
此時,那道盤膝坐在寒玉床上的身影,長身而走,向著那倒在地上瑟縮成一團的女子走了過去,彎身將她抱起,走到冰室的門口處,在牆上的機關上按了一下,石門咔啦啦開啟,他抱著她走出了冰室。
白芷被放在了司馬驚鴻寢殿的床上,他運功,將自己體內的熱力透過抵在她胸口的手掌,緩緩輸入進去。
幾乎凍僵的白芷,只感到胸口處有一團熱力在慢慢向身體的各處擴散,漸漸地,四肢就有了知覺,而那熱力還在源源不斷地自她胸口輸送過來。
直到她的身體恢復正常體溫,那僵硬的四肢變的柔軟,白皙如雪的面龐漸漸有了紅暈,司馬驚鴻才收回自己的內力。
“李青檸,本王只是給你點兒教訓,再敢做什麼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的事,小心本王一劍殺了你!”
司馬驚鴻恨恨地說完,拔腿走了。
白芷被那種奇異的暖意包裹,渾身感到從未有過的舒適,意識漸漸回籠,便聽到了男人那恨恨的聲音。
什麼狗屁男人,白芷發誓,她以後再不會幫他了。即便是他發病,她也只會眼睜睜看著他煞性大發,最後把自己折磨死。
“什麼,你竟然把她關在冰室裡!”藍子介一來,便聽說了司馬驚鴻把凍暈的白芷從冰室裡抱出來的事,他一臉氣急敗壞的神情跑過來‘質問’他家王爺了。
司馬驚鴻眼一瞪,“你心疼了?”
藍子介一下子被他這句話噎住了。說他心疼十九夫人了,那不是自己作死的節奏嗎?
立刻搖頭,“不是。”
看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