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那姑娘,你眼睛是不是糊了什麼東西?”
藍子介一臉壞心。
繁華驚疑地說:“我嗎?”
一邊說,一邊手指在眼睛上抹了抹,什麼都沒抹到。
藍子介卻抱了胸,不乏鄙視地說:“沒有東西怎麼看不清人。”
“啊?”
繁華也是個反應遲鈍地,沒明白藍子介說的什麼。
白芷卻明白,她瞪了藍子介一眼,藍子介訕訕地摸摸頭,把視線轉過一旁去了。
白芷拉了繁華道:“我們去上課。”
繁華被白芷拉著小手,心裡頭甜絲絲的,像初沐愛河的姑娘,但她怎麼都想不到,自己這愛河沐在了一個同性身上。
白芷卻在想,是不是應該幫繁華介紹個物件,轉移她的注意力。
南越皇城郊外,司馬驚鴻的目光緩緩掃過這陌生的國土。南越土地肥沃,商業發達,擁有諸國羨慕的各種自然資源。
作為一個君王,沒有野心是不可能的。
此刻,他對這南越的國土有了興致。
川秀來到撫月宮,“參見王兄。”
“免禮。”
越王走到王座前坐下,“今日可有什麼收穫?”
川秀道:“臣弟在抓捕犯人的時候,抓到了那位白學員,”
“什麼?”
越王的鋒利的目光頓時像刀子一樣射向川秀,川秀知道,這白學員,不知什麼時候成了越王的心頭好。
“王兄放心,臣弟已經把他放了。”
越王鬆了一口氣,“你們莫要嚇著她。”
川秀心想,王兄就不問問這白學員有沒有犯錯嗎?
“王兄,您猜誰來了南越。”
“誰?”
越王面色不太好,他感覺川秀話中有話,同時也在想那人是誰。
川秀道:“是大燕帝。今日臣弟抓到那白學員時,就是大燕帝的人用大燕帝的腰牌做保,讓臣弟放了那白學員。”
原來如此。
這是越王早就料到的。越王心頭有根弦又暗暗揪緊。防人之心不可無,作為一國之王,他要防的人很多,對於這個悄然而來的大燕帝,他更應該提防。
夜半,一道黑色身影悄然而至,他不知用了什麼方法,開啟了白芷反鎖的房門,擠身進去,隨後又將房門反鎖,脫了衣服,無聲無息地鑽進了被子裡。
“唔……”
白芷被這突然抱過來的手臂驚醒了,她瞪大眼睛看著夜色中,灼灼的目光。
司馬驚鴻沒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把她驚訝微張的小嘴給吻住了。
“你這幾天在幹什麼?”
一番掙扎與索取之後,白芷在他身下喘著粗氣。
“沒幹什麼,就把這南越的地形給考查了一遍。”
司馬驚鴻雲淡風輕地翻身躺在她身邊。
白芷一驚,她爬了起來向著他,“司馬驚鴻,你別說你在打南越的主意。”
司馬驚鴻笑捏捏她的臉,“瞧你緊張的,那南越王就讓你